我也隻能說了聲好。
大家紛紛離開,病房裡隻剩我和陳冰月了,她正在輸安神的液,估計一會兒就能睡着,到時候我就能離開了。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陳冰月的床前,說道:“睡吧,我守着你。”
陳冰月又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
“子賢,你别離開。”
“嗯,我不走。”
其實我挺反感除了程依依以外的異性和我有身體接觸,如果不是陳冰月有傷在身,我都想把她推開了。
“你不能騙我。”陳冰月說。
“嗯。”我輕輕應着:“你快閉上眼睛休息。”
“我想和你說一會兒話。”
“說吧。”
說着說着,陳冰月就能睡着了。
陳冰月遲疑了一陣,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真正的魏子賢哪裡去了?”
我的眉頭微微皺起,陳冰月這是百分百确定我不是魏子賢了。
陳冰月卻誤會了,以為我不開心,立刻說道:“我不是懷念以前的魏子賢,我巴不得他永遠都不回來!我就是不放心,才問問你……”
這讓我怎麼說?
我隻能說:“我就是魏子賢,你别再多想了。”
陳冰月微微搖頭:“魏子賢要是有你十分之一好,我都謝天謝地了……”
她的眼神越來越渙散,顯然要睡着了。
我用手去拂她的眼皮,輕聲說道:“睡吧,别想太多,想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陳冰月閉上眼睛,果然是睡着了。
我又坐了一會兒,确定陳冰月睡熟了,我才離開。
一出門,魏老果然站在門口,身邊還站着兩個女性護工。
“睡着了?”魏老問我。
我點點頭。
魏老擺了擺手,兩名護工便無聲無息地進去了。
“回去休息吧。”魏老說道:“你和甯公子都摔到崖底下過,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了。”
“是啊。”
我和魏老一起回了家。
我也受了些傷,在家足足養了三天。這期間裡,不斷有風聲傳到我耳朵裡,陳冰月醒過來了,哭着喊着要我過去。陳家也來人了,希望我去探望陳冰月,但我以自己舊傷未愈的理由給婉拒了。
陳家拿我一點辦法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