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少爺的臉上有些紅腫,甚至嘴角都有血迹。
醫生不好意思地說:“剛才有幾個人想試探他是否醒了,所以拍了下他的臉。”
我知道是羅子殇,剛才我看見他們幾個出去了。
“是這樣麼?”我走過去,伸手朝着春少爺的臉狠狠扇了兩下。
春少爺的臉頓時更加腫了。
“是這樣的……魏公子……”醫生顯然有些詫異,沒想到我會這麼暴力。
我仔細觀察着春少爺,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和我之前扇他耳光時沒有兩樣。
“這種方式真的管用?”
我很疑惑,正要再扇兩個耳光,但被魏老給阻止了。
魏老狠狠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夠了啊!”
魏老知道我是在洩私憤,隻是沒法明說。
我讪笑着:“爺爺,我是希望春少爺醒過來,所以才這樣嘛……”
“他明明就沒有醒。”魏老說道:“以後别再聽風就是雨了。好了,就這樣吧。”
魏老公務繁忙,今天是百忙之中抽出一點空才來的,看到春少爺根本就沒有醒,迫不及待地要走了。
“真是浪費時間。”魏老轉身就離開了。
我也非常無奈,隻好跟他一起走了。
ICU的門被關上,病房之中又恢複了安靜,沒人知道春少爺的拳頭握得很緊、很緊……
離開醫院,魏老又把我臭罵一頓,說我整天沒事找事,有這功夫盤算一下佩蒂多好?
我說:“我也想把佩蒂給抓出來,可劍神在門口守着啊。”
“你不是挺能耐嗎,想想轍啊!”魏老坐上車子,揚長而去。
我搖搖頭,很是無奈,但也沒忘給莫魚打個電話,說我剛才去醫院看過了,春少爺并沒有醒,襲擊何紅裳的可能另有其人,讓他們再好好查查。
“好的,我知道了。”
莫魚挂了電話,同樣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其實在我之前,羅子殇就給他打過電話,得出和我一模一樣的結論,按理來說這麼多人作證,也該沒問題了,但他還是憂心忡忡……
襲擊何紅裳的如果不是春少爺,那會是誰?
晚上很快就到了。
晚上九點,醫生最後一次查過房後,春少爺便偷偷從窗戶溜了出去。這間私人醫院雖然防守嚴密、守衛衆多,但對于身為高級罪人的春少爺來說,不是什麼問題。
實際上,就是讓春少爺現在去中樞走一遭,隻要不鬧出太大動靜,悄悄來悄悄去,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春少爺很快就離開了醫院,接着到了郊區,乘坐老乞丐和酒中仙為他準備好的私人飛機,直奔浙省。春少爺現在恨透了羅子殇,那兩巴掌打得他到現在還有點懵,今天晚上不把羅子殇大卸八塊,他就不姓春!
浙省現在是隐殺組的大本營了,自從天城的總部被封以後,羅子殇等人出獄後,就在浙省某地駐紮。隐殺組比龍虎集團不是強了一星半點,海陸空都有非常嚴密的防守,所以春少爺乘坐的飛機都不能落地,一落地必然被發覺,也不能率領太多的人過來,否則也會遭到隐殺組的強烈反彈。
今晚的行動,說到底就是偷襲,而不是什麼搶地盤。
先把這群主力端了,隐殺組再群龍無首,地盤還不是想怎麼搶,就怎麼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