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境五重境界的春少爺對戰一重境界的羅子殇還能打幾十回合,對戰九重境界的劍神就不行了,十多招就落敗。
紅花娘娘随即神色一暗,說道:“不過對一般人來說,天階上品已經是通過修煉能夠達到的巅峰了,天玄境根本想都不用想,我和老叫花子、老酒鬼等人練了一輩子,也無望突破天玄境,不過我們也知足了。”
老乞丐笑呵呵說:“紅花娘娘,你說這話就謙虛了,你還年輕,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我們才是真的不行了,都沒幾年活頭了,也不再幻想天玄境了……”
酒中仙也說:“是啊,我苦練了一輩子,也沒能突破天玄境,反倒是河西王那個家夥,每天神神叨叨念些什麼,就突破天玄境了……”
河西王認認真真地說:“什麼神神叨叨?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太沒有思想覺悟!我早就和你們說了,來跟我一起念……”
衆人都把臉扭過去,不願意和河西王說話。
河西王歎着氣說:“你們啊,活該突破不了天玄境,一輩子困在天階上品吧!”
大家仍舊不理河西王,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裡神神叨叨。
就在這時,激鬥不休的春少爺和上原飛鳥,突然停止了打鬥。
沒人知道他們到底鬥了多少招,似乎說停就停下了。再看他倆,竟然都是傷痕累累,各自身上七八道劍傷,也不知道究竟是誰赢了。
我記得兩人第一次決鬥時,打完以後幾乎毫發無傷,隻有春少爺脖頸上有一道淺淺的劍痕,那是上原飛鳥刻意饒了春少爺一命。
這次我就看不懂了,究竟是誰勝了?
沒人知道答案,無論城牆上的,還是長樂村外的,都很緊張地看着他倆。
春少爺和上原飛鳥也不說話,彼此默默地注視着對方。
時間仿佛凝固一般,大家甚至都不敢大聲喘氣了。
不知過了多久,上原飛鳥突然擡起手來,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一些淺淺的血迹出現在他手上。對于劍客來說,這個部位受傷,就等于戰鬥結束了。
與此同時,春少爺也驕傲地說:“上原飛鳥,你輸了!”
“是的,我輸了。”上原飛鳥說道:“不過,這并不是結束,我還會繼續努力,遲早還會再來找你。哪怕是你回了炎夏,我也一定會再去找你的!”
“好,我等着你!”春少爺看着上原飛鳥,雖然他獲勝了,但他并無任何輕視和不屑,反而眼神之中充滿欣賞和敬佩。
說真的,這世上能讓春少爺心服口服的人不多。
接着,上原飛鳥轉身走向西川。
“不好意思,西川先生。”上原飛鳥說道:“本來想助你一臂之力的,可是你看到了,我輸了。”
上原飛鳥輸在了春少爺手上,前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兩人之間就翻轉了,勝者淪為輸家,敗者成為赢家。
本來對上原飛鳥寄予厚望的西川等人,這時候當然臉色黑的可怕,但他們又不敢怪上原飛鳥,隻能說道:“沒關系的飛鳥先生,我們知道你盡力了……”
上原飛鳥的确是個正人君子,不愧是我最佩服的東洋人,輸了就是輸了,輸得坦坦蕩蕩,他歎着氣道:“看來我還需要繼續修煉,所以咱們就此别過,将來有緣再見面吧!”
西川立刻緊張地說:“飛鳥先生,你不能走啊,我們接下來還要對付布萊克、對付喬戈爾,您在這裡還能幫我們的忙!”
确實,以上原飛鳥的實力,再加上春少爺,以及我們衆多的人,肯定能幹掉布萊克和喬戈爾了。當然,主要是喬戈爾,布萊克我們自己就能幹掉。
上原飛鳥搖了搖頭:“不需要我,有他們那群人就夠了!”
上原飛鳥說着,回頭看了一眼春少爺,以及城牆上的我們。
春少爺現在已經有天玄境七重的實力了,對付高級改造人喬戈爾當然還不夠,但有我們一大群高手幫忙,應該不是多大問題。
春少爺都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腰,顯然願意擔當起這個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