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挺聰明的,知道我們兩個在說什麼,立刻講道:“我有兩個爸爸,一個是沙首領,一個是萬國豪!”
我笑起來,摸了摸孩子的頭,又說:“真挺好的,這孩子就是興門和風沙堂永遠的橋梁。”
“能永遠和睦就行了。”
“是啊,永遠沒有戰争多好。”
在東洋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是打打殺殺,倍加覺得現在的安穩很不容易。
我和婦人随便扯了幾句以後,就告别了她,往山下走去。
這回,我是真的準備離開東洋了。
我已經訂了晚上的機票,直接飛往炎夏天城,先和魏老見面,接着再回老家。我對東洋實在沒有什麼感情,和一些人雖然處得不錯,但也沒有讓我太留戀的地方,所以并不覺得感傷什麼的,反而覺得十分興奮,總算能離開了!
我走,沒有和任何人說,否則大家都來送我,那還了得?
過了安檢,我便在候機大廳等着,還給程依依打了個電話,說我準備回炎夏了。
她也挺高興的,說來接我。
她本來在老家,這幾天籌備婚禮就在老家,接我就得到天城去了,但她沒有任何怨言,就是要來。
程依依很開心地說:“今晚回來,咱們明天就結婚啊。”
我也答應了。
挂了電話,我就看起了書,順便等着登機。也就是在這時,突然有人來到我的身前,我先是看到一雙粉色的鞋,接着擡頭一看,竟是顔宴。
顔宴一雙眼紅紅的,看着我說:“你要走啦?”
這是候機大廳,一般人沒票進不來的,不過顔宴可不是一般人。
我站起來,笑着說道:“是啊,準備走了。”
顔宴突然撲了上來,将頭貼在我肩膀上,雙手也環住了我的腰。
我吃了一驚,剛想把她推開,顔宴就哽咽着說:“你不要推我啦,我知道你可能再也不回來了,這也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抱你……”
我想了想,如果是個愛慕程依依的男生,在程依依臨走之前抱她一下,我能夠接受嗎?
答案是,能。
隻是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更和出軌扯不上邊。
每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就會換位思考一下,同樣的行為,我能接受程依依這麼幹,那就能心安理得了。我便沒有再推顔宴,當然也沒主動抱她,而是默默等着。
催促旅客登機的廣播終于響起,顔宴也沒拖拖拉拉,直接就放開了我,擦擦眼淚說:“龍哥,你走吧,我一定會找到比你還帥、還優秀的男朋友!”
我點點頭,沖她笑了笑,拎着行李箱準備走了。
到了登機口,我還回頭看了一下顔宴,她正在打電話,也不知道給誰打的,面色似乎有些嚴肅。我也沒當回事,正要進入登機口,顔宴突然急匆匆地朝我奔了過來,瘋了一樣大叫着說:“龍哥,大事不好了!”
顔宴的表情太慌張、太急促,以至于大廳裡所有人都朝她看了過去。
我也十分驚訝,就是當初喬戈爾現身時,也沒見她這麼慌亂——可能是因為圍剿喬戈爾,輪不到她出戰吧。總之,我很意外,立刻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顔宴說道:“吳悠突然率領興門,對整個東洋黑界發動戰争,好幾個勢力的首領和家族的掌門人被他給殺死了,現在正往風沙堂去了,目标是沙首領的老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