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第1頁)

    但沒想到,魏老卻歎起了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很驚訝地問:“您這是怎麼了?”

    “佛像會流淚啊,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魏老歎着氣道:“我本來沒當回事的,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嘛,結果消息一傳來後,我的一顆心就沉下來了……難道是我做得不夠好,佛祖不忍看這世間慘像,所以才流下了眼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能不能不要因為這些無聊的事情而自責啊!

    我隻好跟魏老耐心地解釋起來,就是陳近南跟我說的那套,我又給魏老講了一遍,什麼寺廟久未修葺,導緻雨水滲入石像,又有各種鳥兒在佛像頭頂栖息、搭窩等等,經過一系列不知所謂的化學反應和上百年的沉澱後,才從空洞的眼睛之中流出清澈的水,以前的老百姓不懂這些,取回這些水後發現還有治療某些病的效果,還以為是佛祖開眼,恩賜給民間的靈丹妙藥,才被古人稱之為“涅槃淚”了……

    因為涅槃淚形成的條件極其苛刻,又是世間罕見,所以才沒大範圍地流傳開,隻存在于一些晦澀的古書中。

    魏老聽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吓得我都想給自己下罪己诏了!”

    我在哭笑不得之餘,也在内心感慨魏老真的是個好至尊啊,真是時時刻刻都把百姓的幸福放在心裡面的。

    魏老的私人飛機出行,航路當然暢通無阻,絕對不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我們一路聊着,很快就到了佛城。

    再緊接着,我們又坐車前往發現涅槃淚的寺廟,一路之上當然也有專業的車輛開道。

    魏老這趟佛山之行并不在公開的行程内,所以當地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是誰來了,就覺得這麼多車護送、開道,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而我作為一介平民、一介草根,竟然能和魏老同行,還做同一輛車,也是非常驕傲。

    我們的車一直開到某座不知名的荒山下,才下了車步行上山。

    據魏老說,還得步行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我都不忍心了,勸魏老說别上去了,我一個人上山就好。

    但魏老說沒事,不就是爬爬山,有什麼累的呢?

    當然話說回來,魏老的身體确實很好,已經五六十歲的年紀,頭發卻依然烏黑油亮,當然這肯定是染的,不過也保養的很好了。

    即便是在荒山之中,一路上也有許多守衛,更不用說隐藏在暗中的暗衛了,完全能夠保證魏老的安全。

    我和魏老仍舊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我的霸國之行。

    我說了說我的盛頓城之行,魏老聽後也歎着氣說:“這些年來,我們和白殿的主人一直相處不錯,但随着我們發展,沖突也加劇了,尤其到了布魯斯,這人簡直是個瘋子,根本就不考慮後果似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咱們的人好不容易才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我是真不想毀在自己手裡,讓百姓又過上炮火紛飛的生活啊!所以我還是想以和為貴,哪怕憋屈一點、隐忍一點,再多換點發展的機會。”

    這些事情,陳近南都和我說過了,但親耳聽魏老說又是另一種感覺了,我能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他的那份憂慮、無奈和悲傷!

    作為至尊,要考慮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肯定不能隻圖一時痛快,結果讓人們又遭了殃。

    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陪着他一起罵布魯斯,說布魯斯是個瘋子之類,不要和一個瘋子太過計較,反正他也做了幾年白殿的主人了。

    魏老依舊憂愁地說:“就怕這是他們下的一盤大棋,即便換了一個主人,也還是要和咱們過不去!我隻希望我在的這期間裡,能将這個事情徹底擺平,還是希望和他們做朋友吧,而不是針鋒相對的敵人!”

    魏老當然比我看得高、看得遠。

    而我咬牙切齒地說:“不行我就找機會把他殺了,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魏老連連擺手說道:“可别這麼幹啊,先不說布魯斯身邊有多少高手,你根本就成功不了,就退一萬步說,哪怕你真的成功了,也隻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更快卷入戰争之中而已!”

    我喃喃地說道:“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怎麼沒有辦法?”魏老說道:“隻要能把亞菲特幹掉,布魯斯就如同斷了一臂,戰斧也至少停滞三十年!隻要沒有新的改造人出現,戰斧就不能在各地為非作歹,也就失去了世界上的許多控制權,然後陳近南再率領興門取代戰斧,咱們也就可以獲得更多助力,到那時候就不用再怕他們……”

    魏老還沒說完,突然擺擺手道:“算啦,不說這些了,隻要你們能幹掉亞菲特,就算是幫我很大的忙了!”

    我的一顆心卻砰砰直跳,原來魏老的目的可不隻是和平,而是有着更大的野心啊……怪不得布魯斯瘋狂和我們作對,站在他的角度來看,我們确實存在很大的威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