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愛,什麼癡心,永遠都會敗在金錢手裡。
男人啊,除了努力賺錢,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講完這個故事,老牛和油條西施都已淚流滿面,“噗通”“噗通”跪在我的身前,老淚縱橫地說:“張龍先生,拜托你救救二蛋吧!”
天!
他倆可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哪能經受得住他們一跪!
我也趕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握着二老的手說道:“叔叔、阿姨,你們放心,你們是我父母的救命恩人,我說什麼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們盡管在家等着,我會把牛二蛋救出來!”
“謝謝,謝謝!”二老再次泣不成聲。
我也沒說任何廢話,立刻就跟程依依出門了。
我們本來打算直接去局子接牛二蛋,隻要我想,一個電話就能把牛二蛋救出來了。
但後來想了想,這樣有點太過分了,顯得有些以勢壓人、無法無天,容易給人留下把柄。和程依依商量後,便轉道去了縣醫院,還順便買了一個花籃。
很容易就找到了俞雪峰的病房。
當然是個單人病房。
我們推門進去,就見病床上躺着個小年輕,身上纏着不少紗布,四肢被石膏固定着,整個人呈大字型。
我的媽啊,這也太凄慘了、太可憐了!
牛二蛋被判十年都是輕的。
丁菲也在。
丁菲就坐在俞雪峰的床邊,正捧着碗粥,一勺一勺地喂,很像一個賢妻良母。
很難想像,她就是前些日子和牛二蛋談婚論嫁的那個丁菲!
我越看丁菲,越覺得她身上有周晴的影子,大概天底下永遠都少不了這樣的女人吧。
看我進來,丁菲顯然有些慌張,立刻把碗放下,站了起來。
畢竟,她知道我什麼身份。
“唔……”躺在床上的俞雪峰,有氣無力、含糊不清地說着,似乎在問是誰。
“是張龍……”丁菲低聲說道:“就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個……”
“哦……”俞雪峰顯然也知道我。
我走過去,将花籃放在床頭櫃上,随口問道:“怎麼樣了?”
“至少得休息半年吧,還得有不少後遺症。”丁菲一邊說,一邊心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俞雪峰被牛二蛋打了一頓,不僅需要休養半年,還得落下不少後遺症。
這可是被十多個保安拉着啊!
我正感歎牛二蛋的潛力真是不容小觑,丁菲的眼淚已經流下來了。
我還沒說什麼,程依依就先看不順眼了:“你搞什麼,牛二蛋都被抓到局子去了,怎麼沒有見你為他流過一滴淚呢,或者說你去看過他一眼嗎?”
丁菲擦了擦眼淚,鄭重其事地說:“牛二蛋和我沒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為他流淚,又為什麼要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