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把牛二蛋的事情告訴了他。
當然,我沒說牛二蛋是南王和紅花娘娘的親兒子,隻說南王和紅花娘娘不小心出了車禍,是老牛一家幫忙送到醫院裡的。
現在牛二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也不可能不幫他。
本來,我自己能處理,但是因為回來遲了,事情已經鬧大,隻能通過魏老。
并在電話裡面,一再重申這事不怪牛二蛋,是俞老闆想殺牛二蛋,牛二蛋被迫反擊,才把他們都殺了的,頂多算是防衛過當……
但我還沒說完,魏老就發怒了。
“一口氣殺掉十幾個人,你跟我說是防衛過當?!”魏老惱火地說:“你滿世界去說,看有沒有人信!”
我啞口無言,但也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說道:“确實是俞老闆的人先動手……”
“你們這是流氓互毆,和誰先動手沒關系!”
“牛二蛋不是流氓!”
“可拉倒吧,跟着你的,哪個不是流氓?”
“魏老,您别太過分了!”
“怎麼,難道不是?”
“用得着我的時候,說我是炎夏英雄,用不着我的時候,就說我是流氓?哦,我是痰盂呗,有用了拿過來,沒用了一腳踢開?”
“你本來就是個流氓!”魏老怒吼:“是我給了你重生和改過的機會,要不現在哪有這些舒服日子!我告訴你,這種事你以後少摻和,小心把自己也陷進去!殺了十幾個人,不判死刑還有王法嗎,你也有臉找我說情,門都沒有!”
說完之後,魏老便把電話挂了。
我也氣得不輕,直接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早知道魏老是這個态度,哪個鬼才給他打電話啊!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氣,心裡還是覺得惱火不已,雖然我知道魏老就是這樣的人,一發火了什麼話都能往外說,但還是覺得義憤難平。
可再義憤有什麼用,救得出牛二蛋嗎?
我開始在腦海裡盤算對策,如果“公”這條路走不通,就隻能用我私人的法子了。
我可以找幾個人,把牛二蛋劫出來,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不過,牛二蛋從此以後就是罪人了,永遠不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陽光下,要過一輩子隐姓埋名的生活。
或者,把他送到東洋或是霸國?
在那邊,我也有很多人脈,保準牛二蛋過得舒舒服服。
而且毫不誇張地說,在這世界大部分國家,我都能讓牛二蛋過得很舒服。
當然,這些都是下下之策,能讓牛二蛋光明地活着,肯定要好過遠離他鄉在國外啊!
我決定還是求求魏老。
我知道,魏老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好好地和他說一說,或許可以有回旋的餘地。
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又給魏老打過去電話。
但魏老已經不接了。
我打了好幾遍,魏老都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