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對我的态度可真是奇怪了,總撩我不說,有時候二話不說上來就親,而且态度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也不怪吳昊會多想。
反正越想腦袋越疼,就納悶是不是老天爺看我這四年過的太孤單了,想要給我彌補回來,可也不帶這麼玩的啊,先不說瑩瑩,許諾就已經夠我頭疼的了,現在又多出來個青青,桃花運這東西太多了就成桃花劫了好麼?
就在我猶豫應該怎麼處理跟青青關系的時候,她卻突然推開門走進來了,不過她竟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對着吳昊說:“走,跟我出去一趟。”
給吳昊都整蒙了,指着自己問青青:“咱倆出去?去幹啥啊?”
“廢話,又不是來度假的,當然是出去辦事了,你走不走,不走的話我自己去了。”
青青說話的時候一直闆着臉,給吳昊都整不會了,他有點為難的看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青青要幹嘛,但還是點點頭,意思是讓吳昊跟她去。
吳昊就站起來說那行,言哥你自己待會兒啊,一會兒回來咱們吃晚飯,我說行。
然後吳昊就出去了,我也站起來打算跟着他倆去門口透透風,但不知道為啥,一擡頭就看見青青深深的望了我一眼,那眼神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看的我有點迷茫。
我當時就覺得她好像是聽見我跟吳昊剛才說話了,不過轉念一想就算聽見了也沒啥,這事兒我又沒打算瞞着,她要真對我有點别的意思,說不定還能讓她斷了念想。
不過她的眼神還是讓我愣了一下,等再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就點燃了一根煙,想看看遠處的景色。
可我剛把煙點着,就在不遠處的村口看見了一個好像有點熟悉的身影。
第125章
那是個男的,肩膀比較寬厚,那會兒他正往外走,所以我隻看見了他的背影。
可能是因為昏迷了幾天,我腦袋還不太清醒,隻覺得這人熟悉,但尋思半天也沒想起來他到底是誰。
我就沒再想,正好這家民宿的老闆在院子裡殺雞,我就走過去看了會兒熱鬧,想順便跟他搭個話,打聽打聽那個孟道長的消息。
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爺,操着一口我聽不太懂的本地口音,看我往他身邊走,還囑咐我别靠太近了,弄不好容易崩我一身血。
我說沒事兒,然後蹲在他面前問他:“大哥,你這雞是自己家養的啊?”
他點點頭,說是我們來之前那幾個客人點的,說是要吃幹炒雞,然後他一邊拎着雞翅膀一邊問我,你們晚上準備吃點啥啊?要不也來隻雞嘗嘗,這都是我們本地的溜達雞兒,從小吃蟲子長大的。
他也是盡量跟我說普通話了,好歹半聽半猜的也能明白他啥意思,我就跟他說看看吧,等那倆人回來再說。
然後我就瞅了眼他手裡那隻雞,想看看溜達雞跟我們平時吃的雞有啥不一樣,但看着看着我就感覺不太對勁,因為這雞太老實了,被人抓住翅膀都不掙紮,甚至刀架脖子上都一動不動。
我就有點奇怪,問他,大哥啊,你們這邊的雞都這麼狠嗎?刀架脖子上都不害怕,英勇就義了屬于是。
這老闆就皺着眉頭說我也奇怪呢,平時這些雞可歡實了,每次殺都弄滿院子毛,誰知道今天是咋了。
他一邊說,一邊用菜刀在雞脖子上拉了一刀,放血的時候他擡頭問我:“從哪兒來的啊小夥。”
我說東北,老闆就說東北那嘎達冷啊,聽說冬天在外面尿尿都得帶跟棍兒,有這事兒沒?
都給我整樂了,我說哪有這麼邪乎,東北沒冷到這種程度。
然後我倆就蹲那樂,樂着樂着老闆就說東北是個好地方啊,不管多大的災都餓不着,不像咱們這種不了糧食,前幾十年遇到災了都餓的兩眼直冒綠光,不過現在生活好多了,餓不着了。
他這話說的我也有點感歎,其實仔細想想,這種與世隔絕的農村生活也挺好,自己做點小買賣,不說大富大貴,至少也是豐衣足食,我也真是沒啥太大追求,就感覺後半輩子要能這樣過去也挺好。
聊着聊着,那隻雞的血也差不多放幹了,老闆就随手把雞往院中間一扔,站起來嘟囔了一句妥了,一會兒雞出鍋了我喊你啊,給你整兩塊嘗嘗。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啊,再說這不是人家點的麼?老闆就說少兩塊沒事,這雞本來就大,再說一隻雞才三十塊錢,這麼便宜還挑啥呢!
我就笑嘻嘻的說行,那就謝謝你了,對了大哥,你們這村子裡有沒有會看病的啊?
“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