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我不能插手,但幫你算算卦,指點指點你還是可以的,畢竟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畢竟是有性命之憂嘛!”
他說完這話我眼睛瞬間就亮了。
感覺他這口風是有緩兒啊,我就擡頭看了眼孟道長,發現他正眯個眼睛在那樂呢,跟偷了老母雞蛋的黃鼠狼似的。
那我能不明白他是啥意思麼?我早就看出這貨不是啥好道士,剛才做出那副正經樣,估計是被那女人給吓的。
所以也學着他那德行往前探了探身子,偷摸問他:“道長,那你看你幫我算命又指點的,卦錢給你多少合适啊?”
孟道長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聲,說卦錢這東西吧,無所謂,多給我買幾壺好酒就成,但除了卦錢之外,你還得幫我辦一件事,當然了,這件事說是幫我,實際上也相當于幫你自己。
我心裡是越來越有底了,趕緊點頭,拍着胸脯跟孟道長說沒問題,想讓我幹啥您盡管說。
孟道長沒說話,而是指了指香案上挂着的那副畫像。
第217章
他這動作給我造一愣。
啥意思啊?這是讓我給那祖師畫像磕幾個頭還是咋地?
我就有點茫然的看了眼孟道長,問他畫像怎麼了?孟道長就說,那個叫何偉民的人不是給了你一幅畫嗎?你回去找到那副畫交給我,這就是卦錢。
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但猛然想起他說的,幫他就等我幫我自己,我瞬間就明白咋回事了。
所以我趕緊問孟道長:“您的意思是隻要拿到那幅畫,就能把眼前這個局給破了?”
結果我說完這話孟道長臉色就變了,忙不疊的搖頭,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個勁的跟我說沒有啊,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瞎猜的,我就是要那副畫當卦錢,其他的跟我一概沒關系,你可千萬别亂說。
說完這話他還瞪了我一眼,我這才明白孟道長是在裝傻充愣呢。
但是我覺得他這樣有點可笑,在老天爺面前裝傻充愣有用麼?我不知道,但也沒法說什麼。
我就接着問孟道長,那畫像已經被何偉民拿走了啊,我根本找不到他,再說就算找到了我也打不過他啊,你這要求不是在難為我麼。
孟道長就說那他不管,反正他就要那副畫當卦錢,至于怎麼做那是我自己的事兒,再說誰告訴我畫像就一定在他身上了,那東西就像鏡鬼的本體一樣隻是個容器,靈魂不能離開本體太遠,這個道理我不是也知道麼?
卧槽,他這句話明顯是在提示我啊,瞬間把我給點醒了。
那晚我跟許名揚去公寓,是親眼見到了另一個我的,而且許名揚也說過,我不在的時候那個東西都會出現。
雖說之後的幾天它突然消失了,但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在證明下面那東西已經鎮不住了,如果沒有意外,何偉民一定會把那東西放出來,就算不是完整的靈魂,也必然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所以那副畫很可能就藏在公寓樓裡,隻是我一直沒有發現!
想到這我心裡就是一陣激動啊,剛想開口接着問孟道長,卻被他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我這才冷靜下來,平複了一下心情坐回到椅子上,跟孟道長說行,道長,那我就先回去把那副畫找到,把它交給你,然後你再幫我算一卦啥的。
孟道長沒說話,隻是一邊啃着雞腿,一邊含糊的‘嗯’了一聲。
折騰了一夜,那會兒天都已經快亮了,看他吃的挺香,正好我也感覺有點餓,就從眼前那隻雞身上撕下了一塊肉,随便墊吧了幾口。
後來孟道長喝完酒,他就指了指屋裡那張床,跟我說先睡覺吧,等那條小蛇回來我就可以先回去了,之後的事兒等把畫找回來再說。
然後他就站起來走出門,估計是去另一個房間了,我也沒跟他客氣,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打算先眯一會兒。
說實話,聽孟道長剛才一點撥,我心情也變得好了不少,至少接下來有個方向,不用像無頭蒼蠅似的四處亂竄了。
不過臨睡覺之前,我又仔細看了眼牆上挂的畫像,奇怪的是我越看上面的人物越覺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