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我一把将她攬過來,伸出一隻手:“你有沒有信物啥的,或者暗号,給我一個,能證明你身份就行。”
“我剛剛脫衣服你也看見了,除了這些首飾,我身上什麼都沒有。”
她滿臉愁容:“暗号就更不可能了,我以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哪有心思去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聳聳肩:“那完犢子,我隻能去找姓魏的,看他願不願意救你了。
不過這孫子可不像好人呐,前幾天聽他口風,似乎巴不得弄死你,把你的手下,還有你在遠東的勢力自己獨占呢。”
“哎,這真是天要亡我......”
一聲幽幽的歎息,卓逸雙眸失神。
但沒有完全失,隻是失了幾秒鐘之後她目光再次迸發出神采:“還有一個辦法!”
她轉身雙手握住我肩膀:“我現在被封印了,體内一點魔氣都沒有。
不過沒關系,肉身被封印但魂魄還在,我可以把自己的魔魂烙印刻在你身上,這樣隻要你接近我的手下,他們就知道你是我的人。”
“誰是你的人。”
我趕緊後退一步:“再說什麼魔魂烙印,一聽就不是啥好東西,肯定是你用來控制手下的魔功,這麼一操作我不也成你手下了麼?”
卓逸目光特誠懇,說話語氣也帶着哀求意味:“這确實是我控制手下的手段,但也是最容易讓他們信任的方式,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用它來控制你。
再說你身邊高手那麼多,哪怕那個申公序也不是我能對付的,以他的實力,解開這東西還不是輕而易舉嗎?”
她這話說的有道理。
但我還是有些猶豫,皺着眉頭半天沒吭聲。
看我這樣卓逸就開始着急了,說話又帶上了哭腔:“我真的沒辦法了,所以才出此下策,你給我一次機會行嗎?
我發誓不會用這東西害你,心魔血誓行不行?”
我還是沒說話。
卓逸也沒再勸,隻是她一直焦急的望向樓梯口,眼裡淚光閃了又閃。
過了差不多半分鐘,眼見我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卓逸似乎認命了,慘然一笑:“如果你不同意,那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現在就殺了我吧。”
她說話時候我盯着她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丁點表演痕迹。
于是我輕歎一聲:“你發誓吧,雖說我不怎麼相信你,但心魔血誓這東西我還是比較認可的。”
卓逸那張凄美的臉蛋兒迸發出狂喜神色,她毫不猶豫的舉手,發出一連串狠毒誓言,然後用期盼的目光擡頭望着我:“可以了嗎?”
我點頭:“嗯,行了,你抓緊吧。”
說完我兩手攤開,放松心神。
卓逸走過來,閉上雙眼,伸出一根手指點在我眉間。
也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一絲陰冷的意識在我腦海中浮現。
但還沒等它完成任何操作,體内屬于鬼車的已然趕到,将那一抹意識包裹住,然後徹底湮滅。
與此同時,申公印在我身上的,代表着驅逐、傷害力量的巫印光芒一閃而過,将卓逸瞬間彈飛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