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學會修煉之後,我這心神也比以前穩定了不少,理智還是把内心深處的躁動壓了下去。
我把手從許諾嘴上拿開:“别了,太貴了。”
“哎呦你可真墨迹。”
許諾抱怨一聲,突然做出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
她把那條牛仔褲往我身上一扔,兩隻手伸向自己大腿,‘咔嚓’一下把那條襪子撕出個特别大的缺口。
然後她特驕傲的看着我:“好了,現在它已經壞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我目瞪口呆的往下看,看着那一片半透明黑色中露出來的白皙皮膚,整個人直接懵逼了。
本來嘛,男人喜歡黑絲就是因為那玩意若隐若現,你明知道被襪子包裹着的東西是什麼,但它沒露出來,還是能給人無限遐想。
而當它的一部分展露在眼前的時候,破壞完美事物帶來的快感,再加上那種強烈的征服感、占有欲直接就讓人血壓開始升高了。
我就算心再穩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啊,手尋尋摸摸的想往她腿上放。
而當我手觸碰到她的一瞬間,許諾整個人直接靠過來,抱着腦袋就往我嘴上親。
她嘴裡還殘留着淡淡的煙草味道,不難聞,混合着臉上化妝品的香氣竟然還起了些神奇的化學反應,那味道讓人腦海裡的荷爾蒙忍不住開始躁動。
我一直覺得人跟動物其實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别,都是荷爾蒙跟多巴胺的奴隸,感覺一上來誰都控制不住源自本能的反應。
再加上這幾天跟佟若卿朝夕相處,兩個人膩味那麼久,該幹的都幹了,可就是沒能進行到最後一步,持續累積的壓抑跟悸動也讓我有意在放縱自己。
說白了我當時都不想控制了,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他嗎的,反正和張琪都已經睡過了,跟佟若卿也是闆上釘釘,那還差許諾這一個嗎?
幹就完了!
于是我倆就在狹小的隔斷中抱在一起,她抱着我一頓猛親,我也在她身上一個勁兒摸。
反正那條襪子死的特别慘,最後上半截兒都沒好地方了,全都成了布條子。
但就在我要去扒許諾褲衩子的時候,不知道為啥她有點慫了,拽住我手:“顧言你别......你不會真想在這吧?”
我當時真有點上頭了,想把她手甩開:“别墨迹啊,趕緊的。”
“不是......萬一有人進來,聽見動靜怎麼辦?”
她死死抓着我的手,目光也帶上了幾分哀求意味:“快别鬧了,等爺爺過完生日,人走了之後咱倆再去别的地方行不行?”
真的,她這一句話給我氣夠嗆:“卧槽哪有你這樣的?撩完不負責是吧?”
“哪有啊,我就是怕忍不住被人聽見。”
她表情挺為難的:“撕也撕完了,快出去吧,一會兒我爸該找咱倆了。”
“我他嗎......哎。”
當時我都不想說話了,純粹是氣的。
本來這幾天在佟若卿身上就憋着一股火兒,現在許諾又跟我演這麼一出,但凡是個正常男人,擱誰誰心裡不氣得慌?
許諾應該看出我狀态不對了,她想勸我:“你别生氣啊,我......”
不過可能覺得勸也沒用吧,她話說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也不知道她咋想的,遲疑片刻後忽然下定決心似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邊伸手抓我褲腰帶,一邊猶猶豫豫的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