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第1頁)

“法克鱿喬治,越南邊境那條明明叫怒江,我早年駕駛A4去那邊轟炸過北越的工廠,你這個爛醉鬼别想蒙我!”

朝嗆自己那人揮了揮拳頭,這個名叫克裡斯的主教臉上挂着谄媚的笑:“顧先生,我說的應該沒錯吧?”

我就納悶這幫白皮豬是不是就知道怒江和鴨綠江啊?十年寒窗怎麼沒凍死你們呢?

實在懶得反駁,我心不在焉的符合:“啊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我們家門口好幾條江,除了怒江和鴨綠江,還有長江和松花江,說什麼都沒錯。”

端着酒杯站起來的克裡斯還很得意,朝名叫喬治的主教炫耀“你看,我說對了吧?”

“你還沒看出來?這明明是顧先生照顧你的面子不想拆穿你,滾一邊兒去!”

倆人越吵越激動,看着都有點要打起來的意思。

這場面給葉甫根尼看的直撇嘴,我也有點懵逼。

誰能想到這些老頭是位高權重的教廷核心人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老流氓、臭無賴在聚會呢,這也太不修邊幅了。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疑惑,阿爾伯特笑呵呵的解釋:“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宗教氛圍,和死氣沉沉的東正教廷不一樣,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缛節。

作為神職人員,對外當然要保持嚴肅,但在座各位主教都是我年輕時的好朋友,關起門來依然可以各抒己見,民主始終貫穿着我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相信這種氣氛顧先生一定會喜歡。”

“喜歡喜歡,我可太喜歡了。”

實在不想搭理這老家夥,但他這牛逼吹的我心裡多少有點不服氣:“诶對了,教皇閣下,我想向您請教一個問題,你們教廷内的黑人信徒有多少?”

“不多,大概占總數的五分之一左右。”

“啊,五分之一,那也不少了。”

我裝模作樣的點頭:“這麼大的基數,那為什麼外面的神職人員裡沒有白人啊?包括這幾位主教在内,甚至你們教廷的聖女也沒有黑人。

所以我很好奇,是因為黑人的信仰不夠虔誠?還是他們的能力不夠強大?我覺得不應該啊,你們的教義裡,不是說過人人生來平等嗎?”

說這話的意思,其實也是想埋汰埋汰阿爾伯特,順便敲打敲打他,别在我面前滿嘴仁義道德。

第1537章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位教皇根本連裝都不裝,理所當然的回答:“黑人?那些肮髒的家夥可不配進入教堂的核心。”

我他嗎直接聽傻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為什麼不能說?我當顧先生是朋友,所以沒什麼好隐瞞的。”

阿爾伯特冷笑一聲:“近些年是因為吃了政治正确,和工業革命缺少勞動力的紅利,他們才僥幸擺脫了奴隸身份,得到和正常人同樣的待遇。

不過顧先生放心,百年之内,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一定會回到他們本該屬于的階層,他們以前是奴隸,以後也隻配做奴隸。”

得感覺是我想當然了。

我原以為這些白人隻是虛僞,表面說着人人生來平等,背地裡卻歧視有色人種。

但其實是我低估了他們,生來平等隻是對自己人說的,人家壓根沒把黑人當人。

被他這一番話說的我心裡這個别扭,我又問他:“那黃種人呢?據我所知,好像信奉基督教的亞洲人也不少吧?”

阿爾伯特一時有些語塞。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聊,能夠認識顧先生,今天我很高興。”

沒有正面回答,阿爾伯特選擇糊弄過去,朝餐桌的末位招手:“Linda,你以前不是學過舞蹈麼?來,站到餐桌上,給我們跳支舞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