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倒一副糾結的表情,有點為難的對我說:“其實也不是不行。”
給我造一愣:“啥玩意?”
“我說,你要真有這想法也不是不行。”
她說話時候語氣挺别扭的,但最終還是下了決心:“那你都送我這麼大禮了,我還能說啥?隻能你有要求我就盡力滿足呗。
但有一點先說好,我得先把魂兒收走,到時候往哪一躺一動不動,你别嫌沒意思就行。”
真的,她這磕竟然給我唠惡心了。
其實從頭到尾我都是口嗨,感覺卓逸氣急敗壞的樣挺有意思,想逗逗她。
可現在她一答應,腦補出她躺在床上的畫面,我心裡那個膈應啊。
正好那時候車到地方了,我忙不疊的把手從她腿上收回來,在她面前揮了兩下:“可垃圾霸道吧,我就随口一提你可千萬别當真,正常點咱倆還是好朋友。”
說完我直接拉開車門走下去,都沒敢回頭看卓逸表情。
這是一處很僻靜的社區,感覺都快出羅馬了,夕陽下,街道上稀稀拉拉的挺着幾輛車,估計這地方平時也沒啥人住。
都不用刻意去找,離老遠我就看見幾輛車聚集在一處聯排獨棟門前,其中幾個看着挺眼熟,應該都是東正教廷的人。
第1546章
他們跟幾個身穿西服的人對峙着,被人家攔在門外,兩幫人大吼大叫,吐沫星子狂飛,是不是一句法克鱿、蘇卡不列特,一看見就是在友好交流着什麼。
很快,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走到我身後:“這是一群英國人。”
“英國人?”
卓逸點頭:“嗯,不過最左邊那個好像是美國人,昂撒人種很好辨認,再一個,他們說的英音我可太熟悉了。”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多面手。”
不鹹不淡的調侃了卓逸一句,我有點納悶:“安娜一個俄國人,怎麼跟這些人混在一起?”
“你問我?我他嗎哪兒知道。”
卓逸‘嗤’了一聲:“在這兒尋思,還不如直接過去問問就知道了。”
這姐姐是真飒,拎着包踩着高跟鞋直接往那邊走,走到門口時一個穿西服的青年伸手去攔,但卓逸二話不說,直接一皮包呼他臉上:“滾開。”
我清楚看見,青年五官都被卓逸一皮包呼變形了,往側邊踉跄幾步,兩股鼻血‘唰’的流了下來。
周圍頓時鴉雀無聲,給這幫人都看傻了。
可能沒想到卓逸這麼虎,那幾個西服男愣了片刻神兒之後紛紛伸手摸向腰間。
東正教這些祭司是肉體凡胎,可沒有義和團那種刀槍不入的本領,見到對方又拔槍的動作紛紛四散着往車後面躲。
但卓逸不管這個,她拽過旁邊的西裝男一個撩陰腿,趁對方撕心裂肺哀嚎的關頭伸手搶過他的槍,然後用胳膊鎖住他的喉,冷冰冰的槍口直接頂在他太陽穴。
“别動,再動一下他就死。”
卓逸這套絲滑小連招都給我整樂了。
我是真想告訴她,連他嗎保險都沒開,你拿把破槍可這兒吓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