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解釋了,抱着倆女人快跟我走!”
我幾乎動用體内的全部靈氣,飛快的沖到宴會廳,把目之所及的卓逸手下,還有東西教廷幾個重要人物挑選出來,讓月璃把自己意識分化成幾十份,控制他們的身體打破窗戶飄向窗外。
緊接着我又回到酒店大廳,對着剛剛夾起兩個女人的卓逸喊:“一會兒如果看見陣法出現缺口,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回頭,隻管跑,跑回國内咱們就安全了知道麼?”
她回答的特别幹脆:“又跑?草,你可真是幹别的不行,逃跑第一名?”
“埋汰我是吧?行啊,有能耐你就别跑,留在這,看那幾個長老弄不弄死你就完事兒了!”
沒空跟她鬥嘴,我沖出酒店的時候二樓,二樓那些被月璃控制的身體也剛好落地。
然後我用意識對金發男喊了聲:“就現在,動手吧!”
“九點鐘方向,那裡的空間最薄弱,隻要我開始動作你就立刻沖過去,不要有任何猶豫,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他的語氣很急促。
話音剛落,天空中神像周圍的能量就開始劇烈波動。
二十四隻翅膀猛然煽動了一下,神像正中間一隻碩大的眼睛忽然張開。
随後,一道粗大百丈的光柱徑直朝右側盤坐着的長老攻去。
這已經不是人能夠擁有的力量了。
光柱中,無數道細小的閃電在飛舞着,所到之處空間都在不正常的波動,它的氣息在我的感官中看來,竟然有幾分九霄蕩魔神雷的威能。
這絕對不是我一招被雷劈,十年怕雷光,而是那道光柱中蘊含着某種契合天道的力量。
“他開始拼命了,聯手,擋住它!”
“好純淨的能量,這一招恐怕要耗費他多半的力量。”
“抽取血月能量,隻要擋下這一招,他就任我們宰割了!”
天空中傳來一聲陰沉的呵斥,四個長老也紛紛開始動作。
被光柱鎖定的,那個不知道叫啥的長老根本沒有閃避的意思,隻是手掐法決,頭頂那輪血月更加明亮了幾分。
在四個長老的驅動下,海量的陰氣、怨氣在血月上掀起波濤,紛紛倒灌下來進入右側那個長老的身體。
很明顯,他想靠四人聯手硬抗下金發男這一招。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金發男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在那長老做好完全準備,甚至嘴角開始流露出輕蔑笑意的時候,光柱忽然拐彎了。
它看似緩慢,實則飛快的撞擊在這篇虛空的邊緣。
就像水龍頭被人打開,平靜的水面開始泛起波瀾,被幾個長老抽取掉血月大部分能量,變得不怎麼牢固的空間被光柱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兩股能量相互對撞、湮滅,在虛空中留下一個直徑近百米的大洞。
片刻後,光柱後繼無力,漸漸消散。
大洞也在漸漸愈合,那是血月在用自身能量修補這個禁制。
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金發男的一聲怒吼:“顧言,你還在等什麼?快逃!”
“月璃,走!”
喊出這一嗓子的同時,我二話沒說直接踹了卓逸一腳,那真是一點都沒留情,卓逸就就跟個流星似的,甩出一道魔氣尾迹徑直朝禁制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