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遠,離他店裡十分鐘吧。”
她提個車鑰匙甩了甩了的往外走,跟大姐大似的,我像個小弟跟在許大姐身後。
等我倆坐上車,許諾打着火之後忽然問我:“诶,你剛才弄那麼一下,不會被我爺知道吧?”
“應該不能,你爺當時已經失去意識了。”
我點了根煙跟他解釋:“你爺中的那個法術還挺毒的,不光能要他的命,哪怕人死了之後魂兒也出不來,而是被困在身體裡。
如果最後被火化,那火化時候還得體驗一次上千度高溫把自己活活燒成灰的痛苦,如果沒火化選擇土葬,那最後肯定是詐屍啊。”
我這幾句話把許諾臉兒都給說綠了。
她咬牙切齒的問我:“誰啊,用這麼惡毒的法術對付我爺,顧言你一定要查出來,然後幫我弄死他!”
“那肯定,咱怎麼可能讓老爺子受這委屈。”
我伸手往前指了指:“但是你能不能先開車啊?擱這兒蹲着拉屎呢?”
“啊,剛拉完,稀的。”
說着她還把座椅加熱給打開了:“現在大火收收汁兒,收好了給你吃。”
第2118章
“你可真他嗎惡心。”
我甩出這句話之後就沒吭聲,把窗戶開條縫坐在那一口一口抽着煙。
許諾也沒說話,車在冷清的馬路上行駛了大概五分鐘,然後緩緩在殷大師那個店門口停下。
店裡空無一人,沒有亮燈,也沒有絲毫生氣。
“咱們還下去麼?”
許諾伸脖子往店裡瞄了一眼:“好像沒人,咱倆直接去小叔家吧。”
“不着急,進去看看,看看你小叔最近一段時間都在店裡鼓搗啥了。”
我邊說邊解安全帶,許諾也跟着我下車,不過關上車門之後她還是用那種疑惑的語氣問我:“我媽給我的是小叔家鑰匙,不是店裡鑰匙,這地方鎖着門怎麼進去啊?”
“你這磕唠的,純純有點看不起人了。”
我朝許諾伸出一條胳膊:“來,把手給我。”
“幹嘛,你要帶我穿......”
這邊許諾話還沒說完呢,我直接拽着她鑽了進去。
當身體毫無阻礙的透過卷簾門,進入到店裡那一刻,許諾整個人都傻了。
“卧槽顧言,這什麼東西?卧槽,這怎麼做到的,這是什麼鬼法術?卧槽,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嗎?卧槽!”
她一連串兒幾個卧槽說的我直皺眉頭:“鬼打牆是他嗎障眼法,你以為真是鬼用自己腦袋嗷嗷撞牆呢?”
“那這叫什麼?穿牆術?奇門遁甲?卧槽我小叔也不會這招啊。”
她看起來特激動,一邊抓着我胳膊一邊蹦跶:“卧槽顧言我要學這個,你得教我!這我以後想去誰家偷點啥東西不是就不用鑰匙了嗎?”
我擱那直撇嘴:“就沖你唠這磕我他嗎也不能教你,用法術去做歪門邪道這是最犯忌諱的事兒,你不怕天打雷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