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毋庸置疑的一點是,如果沈詩說的話是真的,她沒在騙我,那這項鍊的價值可就上天了,興許我能想辦法用它弄死妘螭也說不定。
感覺這事兒有點大,有必要跟丹尼爾商量一下。
于是我再次打開門,對門口候着的那魔修說:“還得麻煩你再去找一趟卓逸跟丹尼爾,就說我在會議......不對,禮拜堂等他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們商量。”
“您稍等。”
魔修欠了欠身子,朝走廊另一邊退了出去。
之後我回到房間裡告訴沈詩:“這是咱倆認識的第一個晚上,說實話我不可能完全信任你,也沒辦法确定你剛才說那些話的真實性。
反正咱們醜化說到前面,你這幾天可以跟在我身邊,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但如果讓我感覺到你有問題,跟那個佐藤千繪是一夥兒的,或者私底下玩什麼彎彎繞,那我可不确定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你放心,我發誓我說的話絕對都是真的。”
沈詩朝天伸出三根手指:“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我要是有半句假話就讓我被注銷國籍!”
給我聽的直咧嘴:“你他嗎發誓歸發誓,走點心行嗎?這叫發誓啊?”
“這怎麼不叫發誓了?注銷國籍這已經算毒誓了好麼?”
“行行行,你說毒誓就毒誓吧。”
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尋思了一下,又從沈詩包裡把她手機掏出來扔到她腿上:“來,給你媽打個電話,把你剛才說自己的生活經曆、籍貫啥的都給帶到,我在旁邊聽着。”
第2240章
“不是我說,你也太謹慎了吧?”
抱怨歸抱怨,可沈詩的手沒閑着,一邊嘟囔一邊開始撥号:“打就打,反正我又沒撒謊,沒什麼好怕的。”
為了讓我放心,她還特意沒去翻通訊錄,而是手動撥号。
這點小細節也算多少打消了點我對她的戒備,不過沈詩剛剛把手機放到耳朵邊,結果兩團黑氣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同時在會議室的椅子上出現。
“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沈詩吓了一跳,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
她指着坐在椅子上丹尼爾跟卓逸:“他他他他他他......他們。”
“他什麼他,你别大驚小怪的。”
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遮掩了,抱着大不了辦完事兒直接把她記憶給抹了的态度,我撿起被她仍在地上的手機:“聽電話,把外放打開啊,我仨可都在這兒聽着呢,要是聽出來一點問題,你今天可走不出去這個門。”
當時沈詩臉兒都有點被吓綠了。
不過她還是強忍着恐懼打開揚聲器,我聽見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喂?你怎麼沒動靜啊,跟誰在一起呢?”
“喂媽,啊,我沒事兒,跟同學在一塊兒呢。”
沈詩說話動靜都有點哆嗦:“這麼晚你怎麼還沒睡覺呢?”
“沒有,剛打完麻将,開車往家走呢。”
電話裡那女人也是标準東北口音,隻是說話時候有點心不在焉:“你有事兒就說吧,我這馬上要到家了。”
“啊,沒啥事兒,我就問問你幹嘛呢。”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看我表情挺嚴肅的又趕緊把頭低下:“對了媽,咱家那邊現在冷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