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着白眼走回去,朝她伸手:"你快拉雞八倒吧,啥也不是,電話給我我接。"
她剛才挺牛逼,這會兒知道慫了,特聽話的把手機放我手裡。
我接起來放到耳邊:"诶,許叔叔過年好啊。"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兩秒鐘,之後許名揚才反應過來:"顧言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臉上挂着笑:"也是今天早上才回來,本來中午收拾完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家裡給您拜年,但是您沒在啊,我就領着許諾出來玩了。"
"這孩子,上家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
許名遠開始跟我編謊了:"正好我今天有事兒要忙,中午還跟楊總吃飯來着,你要早吱聲咱一起去多好啊?"
"嗨,你們談生意我這個當晚輩的跟着摻合啥。"
我呵呵一笑,把話題岔開:"您找許諾啊?她剛才去衛生間了,要不我過去找她?"
"不用,就是看她剛才給我發了幾條消息又撤回,打個電話問問。"
許名遠停頓了兩秒鐘。
之後他把聲音稍微壓低了點:"顧言啊,聽你楊叔說,你是不是懂點玄學上的事兒?"
我沒明白許名遠啥意思:"稍微懂點,您說怎麼了。"
"我有個朋友,最近這段時間遇見了點怪事兒,想拖我幫忙問問。"
許名遠組織了一下語言:"我那朋友最近這段時間認識了個女的,感覺人家哪兒哪兒都好,性格談吐各方面的都挺招人喜歡。
可就是有一點,每次倆人在一塊想要幹點啥的時候,我那朋友忽然就意興闌珊了,怎麼着都提不起興趣,就跟躺在床上的是個男的一樣。
你說這是因為點啥呢?會不會是那個女的有啥問題啊?"
第2450章
“我有一個朋友。”
這句非常經典的開場白從許名遠嘴裡說出來,讓我覺得特别耐人尋味。
他最了解自己女兒性格,隻要我開口問,小到昨天晚上尿了幾次尿,大到家裡銀行卡有多少餘額許諾都會毫不猶豫的告訴我,更别提自己親爹在外面有人了,這麼大的事兒許諾不可能不跟我說。
明知道我能猜出來他口中的朋友就是他自己,那他還跟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呢?暗示自己壓根沒跟王沁怡睡過?
作為男性,打死我也不相信許名遠的說辭。
但我也隻能裝糊塗:“呦,您那位朋友不能是身體出啥毛病了吧,這事兒估計跟玄學不搭邊兒,要不咱先建議他去醫院看看?”
“看過,醫生說我那朋友身體狀态沒什麼問題。”
許名遠說話的态度有些猶豫:“而且他最近一段時間也跟别的女人試過,都沒出現過類似情況,所以他認為問題很有可能出在那個女人身上。
前段時間跟你楊叔聊天他提過一嘴,說你最近接觸了不少高人,跟他們學了點玄學方面的知識,這不正好你回來了麼,我就想着要是有空的話,等過兩天幫我那朋友看看?”
我越聽越迷糊,這哪是暗示啊?
聽許名遠說話這口風,我都感覺他是想找個機會讓我仨先見一面,先跟我攤牌,然後再讓我幫着勸許諾,叫她同意自己離婚然後讓王沁怡上位了。
但仔細一想有感覺不應該啊,就算想提前給我打預防針,他也犯不上找這麼扯犢子的理由吧?
我是真沒整明白他咋想的,就按照正常人反應繼續問:“您是懷疑那女的身上有髒東西,每次房事之前都會吸你......那位朋友的陽氣,所以才會導緻他沒性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