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情況别人倒是無所謂,唯獨陳薇薇有點麻煩,她知道的有點多,但凡撂了就是個事兒,等一會兒我出去問問吳昊,他爸要是能幫最好,要是幫不了,我就想想辦法把陳薇薇給處理它。”
許諾擡起頭看我:“什麼意思,你要弄死她?”
我反問她:“你什麼意思,是想讓我直接弄死她,還是想留她一條命?”
“無所謂吧,我也不知道。”
許諾微微搖頭:“其實我這輩子最煩兩種人,一種是酒蒙子,第二種就是吸毒的,當時陳薇薇在我面前發瘋的時候我是真想弄死她。
但我一想到她跪在地上求我時候的可憐樣,再加上以前我倆在一起玩的時候那些事兒,又開始有點不忍心了。
所以這事兒就别問我了,覺得怎麼合适就怎麼處理吧,真的顧言,說句肉麻點的話,尤其是知道我爸在外面有人了之後,這世界上除了你跟我媽之外我誰都不在乎了。”
她一唠這種煽情磕我就不知道該說啥了。
但人這東西是真不抗念叨,我正琢磨着咋跟許諾說她爸的事兒呢,轉頭走廊裡就傳來了許名遠的聲音:“我閨女呢?傷哪兒了?吳昊我姑娘在這個病房沒有?”
“诶诶诶你幹啥的,這兒不讓進!”
這話是其中一個警察說的,然後吳昊也跟着勸:“許叔叔你先别着急,許諾就受了點皮外傷,現在啥事兒都沒有了已經。”
“草,我閨女都被人綁架了我能不着急嗎?”
我又聽見許名遠喊了聲,緊接着房間門被推開。
許名遠出現在門口,那一臉焦急的表情真不是裝出來的,可緊接着桌上的一個手機就飛了出去,直接砸到門框上:“誰讓你進來的?滾,離我遠點,我看見你就來氣!”
第2496章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
但對于許名遠來說,這件小棉襖就相當于刺猬的外套穿反了。
看着腳下稀碎稀碎的手機碎片,許名遠當時就跟被雷劈似的,張了張嘴,半天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許諾又補了一句:“我讓你滾出去你沒聽見麼?”
許名遠火也上來了:“我是你爸,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許諾真是一點不給他留面子:“誰承認你是我爸了?我告訴你許名遠,你前腳敢跟我媽離婚,後腳我就去辦事大廳把姓改了,然後我就去我爺那把你幹的嗎點破事兒從頭到尾給他講一遍。
是,我跟我媽拉不住你,但我就不信你爸也管不了你,不信你就試試,不把這個家掀了我他嗎就不姓許!”
畢竟許名遠社會地位擺在這,除了許家老爺子之外我估計沒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被許諾這麼一頂,我看見許名遠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可許諾剛被人從綁匪手裡救出來,脖子上還攙着紗布呢,怕刺激她許名遠還沒法張嘴罵人,這給他憋的,臉都給憋成了绛紫色。
但我知道許名遠在這件事上多少還是有點委屈的。
作為在場的唯一一個外人,我隻能打圓場:“幹嘛呢許諾,讓人綁一回票長能耐了,敢跟你爸這麼叫喚?”
結果許諾狠狠瞪了我一眼:“你也把嘴給我閉上,好像你比他強多少似的,你們男的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
哎呦卧槽,許諾這一波群體AOE直接給我幹懵逼了。
但是門口那倆警察可沒慣着她:“小丫頭怎麼說話呢,我倆又沒招你沒惹你。”
許諾往那邊瞥了一眼:“那就麻煩您二位把他請出去行麼?按照規定,我這間病房現在是不允許探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