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心表面上是在給這些普通人講道,實際是在他們的魂魄裡刻上自己的烙印,這種烙印是潛移默化的,會讓他們不自覺的按照守心的意思做事。
一群傳說中的神仙,控制這麼多凡人,昆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跟要犯上作亂似的,可就算真想犯上也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啊,以昆侖這些道士的能力,如果不顧忌天道放手施展,哪怕來幾個師也不夠他們幾個老頭禍禍的。
我想不通,于是我走到守心面前,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信徒:“師父,這些都是被鬼附身從高速上騙過來的吧?我沒明白您這樣做的意思是......”
“不該問的不要問,别給自己找麻煩。”
守心早就察覺到我來了,不過他也沒睜眼:“身後走廊右手邊第四個房間,今晚你就在那休息,為師還有事,有話明天再說。”
“那我這幾天......”
“你沒聽清我的話?”
守心直接用那種冰冷的語氣把我給打斷了:“去吧,為師自有安排。”
“行,那您先忙着,我去睡覺了。”
我是最讨厭文绉绉的,也很反感那些繁文缛節,扔下這句話直接轉身往走廊去了。
四樓另一邊這些房間應該都是重新布置過的,作為這些道士休息、練功的場地,我走過去的過程中就聞到一股建材味兒,但不是很重,顯然他們已經在服務區待一段時間了。
剛進走廊,就看見有個道士打扮的人正在第四間房門口站着。
這道士歲數也不小了,頭發花白,眼眶上有兩撇長長的壽眉,慈眉善目的,模樣特别有親和力。
他見到我的時候還沖我拱了拱手:“小師弟,師父有些話要叮囑,特意讓我來這裡等你。”
第2524章
“客氣了客氣了,師兄您請進。”
我本來想先開門讓他進去的,等手碰到門鎖才發現自己沒鑰匙。
估計道士看出來我想幹啥了,從袖子裡掏出把鑰匙遞給我:“僅此一把,丢了可就要換鎖了。”
我點頭:“明白,我肯定仔細點保管着,您請進。”
他也沒跟我客氣,邁着大步進了屋。
樓上這些房間條件比樓下要好不少,都是精心布置的,實木家具、香案、茶具該有的全都有,而且那看樣還都挺貴。
道士伸出袖子在屋裡比劃了一圈:“這房間原本是我一位師弟的房間,不過他臨時有事兒,師父派他回師門複命了,你就暫且住這兒吧。”
我沖他拱拱手:“那個師兄您怎麼稱呼?”
“道号玉衡子,你可以叫我玉衡師兄,等忙完這邊的事情,咱們回到昆侖,正式在祖師牌位面前完成拜師禮了,師父他也老人也會賜你道号的。”
玉衡一邊說一邊走到茶案前,接了點水在那忙活:“師弟先坐下休息,師兄泡壺茶,然後給你好好師父要我交代的事。”
“那就麻煩師兄了。”
我就感覺這幫老道士說話是真洗腦,文绉绉、拐彎抹角,跟他們待時間長點把我都給帶的不會好好說話了。
不過玉衡的道号讓我有點迷糊,我猛的想起來,好像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把昆侖道士的輩分給弄明白過。
我不清楚佟樂的道号,除了他之外,最先見過的昆侖道士應該是昆侖山下追殺我的二師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跟玉衡一個輩分。
守拙剛剛又說守心是昆侖二代弟子中的大師兄,那麼也就意味着玉衡還有現在的我屬于昆侖的第三代底子,不過讓我納悶的是,當時把我跟許諾困進山河畫卷的白虛子是屬于哪個輩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