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邊說邊搖頭,之後就把臉别到一邊兒去不吭聲了。
我在旁邊聽的直想樂,心說這申公序也是個多情的種子啊,在大洋彼岸的夏威夷還有段兒故事呢?
也是抱着逗悶子的心态,我偷摸問申公:“見見呗?來都來了,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算不跟人家發生點啥,好歹也坐一起吃頓飯啊?”
“消停待你的得了,哪來這麼多逼話。”
申公白了我一眼,不過看我吱聲了,老金趕緊把話接了過去:“就是說啊,你遠道而來,作為朋友我們不得請你吃頓飯麼?
反正老胡,你剛給我打完電話,我就把你來夏威夷的事兒告訴阿钰了,估計這會兒她正在麗思卡爾頓門口等着呢,你要真不想見她,那咱就隻能換個酒店了。”
一句話給申公說的直瞪眼睛:“擦,你特麼嘴這麼這麼欠呢?”
老金也不反駁,就在那呵呵呵直樂。
本來火奴魯魯就不算大,直升機飛的也是直線,我們說話的功夫飛機就已經進到市區了,腳下的建築密密麻麻,車水馬龍的,還挺繁華。
半道上老金還喊了聲:“小老弟兒,你第一次來夏威夷是吧?往下瞅,這地方就是珍珠港,就當年被小鬼子偷襲那個。”
我往下瞄了眼,确實有艘戰列艦在下面停着:“這玩意是挺帥,比毛子的光榮級有牌面多了。”
第2957章
“那肯定的啊,五萬多噸呢,406大炮管子誰看誰不迷糊?”
說話的時候老金瞄了眼申公,笑的有點猥瑣:“不過炮管子這玩意吧,不怕用,就怕放,萬一放時間長生鏽了,以後開不了炮咋辦?你得勤保養,是吧?”
我聽出來了,他這是在點申公呢。
申公當然也能聽出來:“老逼登,我看你是真想換牙了,等着啊,一會兒到酒店我就把你滿口牙全給你掰了。”
“多大點事兒啊,咱倆這關系,别說拔牙,你把我命根子拽去了又能咋地?”
老金抱個膀子往那一坐:“再過五分鐘你就能見到阿钰了,一會兒咱吃點飯,晚上讓她給你好好擦擦槍,啊?”
要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申公沒個正經,他身邊的人也沒啥好玩意,怪不得他們之間能成為朋友。
但不管怎麼說,我對老金第一印象還是挺不錯的。
就在他的絮叨聲中,直升機降落在一個私人停機坪,剛下飛機就看見一輛邁巴赫等在那,顯然也是老金安排好的。
他把我們送到麗思卡爾頓門口,剛下車,我就在酒店門口看到了一個栗棕色披肩發、帶着墨鏡,穿着薄紗連衣裙的女人。
但我不敢肯定這是不是阿钰,因為老金剛才說她已經四十二了,可我看着這女人也就三十出頭,尤其是皮膚狀态,比二十多歲小姑娘還得年輕不少。
不過很快我心裡就有答案了。
因為在我看見她的同時,女人也注意到了我們乘坐的這輛車,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踩着高跟涼鞋朝這邊走來:“哥,好久不見了。”
“嗯,這一晃兒也過去十幾年了。”
申公是先下車的,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兒:“咋地,這些年過的挺好呗?”
“還好吧,吃穿不愁,遇到麻煩老金也會出面幫我解決。”
說話的時候女人聊了下鬓角的頭發:“就是每到夜深人靜,總覺得心裡空落落,像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申公吧嗒了兩下嘴兒,沒接話,至于是不想接還是沒敢接我就不知道了。
這時候老金從車上走了下來:“好了好了,閑着沒事兒在酒店門口站着幹什麼?房間都已經開好了,咱上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