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軌。
我時常恍惚,
那晚會不會隻是瀕死狀态下的臆想?
可沉重的痛與憾卻如影随形。
我幾乎每晚都會夢到柳絮,夢到天台,夢到她最後埋進我懷裡的樣子。
有些事,終究是過不去的。
……
因為精神壓抑,我請了一個長假。
整理好行裝,我獨自前往了臨安市。
四月天,
正是賞柳的季節。
聽聞西湖畔,柳浪聞莺,
飛絮飄搖。
我想去看看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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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柳長堤。
飄絮似雪。
雖春景明媚,
我卻有些想哭。
「介意坐你旁邊嗎?」
一個清冽的女聲在耳旁響起。
我下意識搖頭。
可忽地身子一顫。
這聲音……
我猛然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