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留情地開始胡作非為。
“呀！”白芷發出短促地驚叫。
我一邊搗鼓着一邊看儀器上顯示的畫面：“左邊痛還是右邊痛？”
白芷閉着眼回答我的話：“你不要這樣…亂搗……”
“太……”
“B超就是這樣子的，不進去一點我怎麼能探查到你的子宮呢？”
我平靜地回她，手上的動作卻愈發兇狠。
我存心故意折騰她，看她蹙眉咬唇情不自禁的模樣，隻覺得有趣。
顯示器上的畫面一切如常，依舊沒有什麼問題。
便在此時，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溫主任，”是值班的醫生。
“您是在給患者做B超嗎？”
白芷吓得噤了聲，睜開眼，滿是迷茫之色。
我瞥她一眼，露出玩味笑意，故意高聲回她，“是的，你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幾個實習醫生說想來觀摩，不知道是否方便……”
白芷驚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松開抱着tui的手，再揪住我的衣袖。
“不要……”
“我現在這個樣子……”
我輕笑，故作可惜拖長了音：“我們小芷是個很完美的範本哦，特别漂亮。”
我故意咬重了最後幾個字。
“不展示一下多遺憾啊。”
白芷抽噎着搖頭，“不可以的，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看真要把人急到哭了，我回頭便回絕了外面值班醫生的建議。
“逗你玩的。”我的語調意味深長。
“我哪裡舍得把你讓給别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