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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看着臉都圓潤了一圈的我,表情莫名:「你倒是過得滋潤……」
一身獵裝的晏妃挑眉質問:「馥貴人,禁足期内,你的鐘粹宮門口為何會圍着這麼多人?」
圍觀的宮人們連忙争先恐後地解釋:「陛下,晏妃娘娘,
「馥貴人并未踏出鐘粹宮,是奴才們将東西遞進去。
「是奴才們求馥貴人幫我們修複些物件。」
晏妃擰着眉,剛想說話,突然就見狗皇帝一擡手。
狗皇帝說:「晏妃,方才你的角弓松動了。給她試試。」
晏妃面色鐵青:「一個浣衣局出身的賤……怎麼可能會修臣妾的弓。」
神金,搞得我很想幫她修弓一樣。
晏妃的目光掃過我雜亂的桌案。
當她看到那一尊修複了一半的白釉玉壺春瓶時,她一雙美眸驟然睜大。
下一秒,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她搭弓将箭尖對準了我。
「嗖——」
破空聲響起,我吓得抱頭蹲在地上。
然而,卻沒有箭矢朝我射來。
我驚魂未定地探出頭,發現剛才是皇帝伸手推歪了晏妃的弓。
與此同時,晏妃手中角弓的牛角片崩裂,那支本應射向我的箭掉落在地上。
如果不是她剛才差點殺了我,我真的會敬佩她這種癫狂的精神狀态。
皇帝收回手,面色冷凝地看向晏妃:「晏妃,你的兄長剛剛當街打人、犯下大錯。
「你這是和他一脈相承,準備在朕的後宮有樣學樣?」
晏妃這時才如夢方醒,面色蒼白地跪下:「陛下贖罪,臣妾沒有……」
皇帝冷冷地說:「禦前失儀,回去閉門思過。」
……
晏妃和我一起被禁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