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不了阖家宮宴又何妨,咱們鐘粹宮有自己的春晚。
24
看到後面,我幹脆讓小桃教了我幾個動作。
我們二人瘋玩了一陣子,小桃的情緒突然低落下去:
「小主,陛下今晚會去晏妃宮裡。
「陛下之前對晏妃不鹹不淡的,她都能把我們折騰成這樣。
「晏妃難得被禁了足,要是她今晚複寵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糕點屑:「好,咱們今晚就去争寵。
「既然晏妃能不顧禁足偷跑出去獻舞,那咱們就偷跑出去截胡她。」
我和小桃回到内殿。
我将之前修複折扇用到的天然礦物顔料,擺到了梳妝台前。
看着我在自己臉上塗塗畫畫,小桃疑惑道:「小主,您這是在幹什麼?」
我正用黛色顔料調整着自己的眼型,看着鏡子回答:「仿妝。」
既然我可以将扇面上的彩畫恢複如初,自然也可以在自己的臉上作畫。
人的皮膚,其實也是一張可以留下印記的紙。
這是狗皇帝給我的靈感。
看着我逐漸成型的妝面,小桃略有些疑惑:「但您之前不是說,燈光之下不做色嗎?」
我頓住了。
是啊,燈下作色的,多半都是劣質的仿制赝品。
對于這個暗流湧動的後宮來說,我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新時代靈魂,又怎麼不算赝品呢?
完成妝面後,小桃有點憂慮:「但是小主,您為什麼要把自己畫成太後的樣子?」
我:「……」
大概她的表情太疑惑,竟讓我産生了幾分學藝不精的心虛。
其實,我是想化迪麗冷巴仿妝來着。
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