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父皇,
又看了看笑得溫柔的馥母妃。
最後,我和桌上的鴨頭對視一眼,變得和它一樣沉默。
……
父皇五十歲時殡天了。
父皇的遺诏就藏在乾清宮的牌匾後,
隻待明日喪禮上宣布新帝。
我實在焦心,
思慮很久,還是決定提前去看看。
我趁着夜色趕到乾清宮,
發現已經有人提前到了。
我看着母妃健步如飛地登上梯子,
三下五除二就把乾清宮的匾拆了下來。
我撓頭:「不是,母妃,
您怎麼這麼熟練啊?」
母妃哼了一聲:「少見多怪,
這宮裡哪塊匾本宮沒修過?」
拿到聖旨時,
我緊張得不行。
母妃見狀安慰道:「如果狗皇帝真這麼糊塗,傳位給了元昭,
他一轉頭,又見我還蔫頭巴腦地在原地跪着,甚至懷裡還緊緊抱着荷葉紋杯,頓時被氣笑了:
「(我慢慢展開聖旨——六個字躍入眼簾。
……
登基後。
我手握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