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完稿後不久,學妹發了一條動态:
我轉手截圖發給了作為她學長的男友:
男友笑道:
“小姑娘需要一篇論文保研,你學術能力那麼強,不缺這一個。
“學妹要申請你的導師,你過去幫她推薦推薦。”
我冷冷的:“撤稿,把一作還給我,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他已讀不回。
轉頭把學妹推薦給了導師。
推薦信的署名,卻是模仿的我的簽名。
當晚,在給學妹的慶功會上,男友打來電話:
“盈盈不過是用了你的稿件,你怎麼能因此就把我們舉報成學術不端?
“立刻撤掉,不然盈盈會被封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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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用了你的稿件,你至于這麼對盈盈嗎?
“她學分績不夠,隻要有一篇SCI一區就能保研到你的課題組了,你怎麼就這麼小氣,一定要和一個小姑娘作對!”
看着裴遠之氣急敗壞的樣子,我也氣不打一處來:
“她需要SCI一區保研,可你難道忘了我也需要這篇論文申請陳教授的博士!
“你從五年前就知道我想要拜入他門下,現在這麼對我是什麼意思!”
“那你再寫一篇不就行了?你學術能力那麼強,不過就是多費點時間的事!送你未來的學妹一篇怎麼了?!”
“裴遠之!”
花瓶被我抓起來砸到他身上,碎片飛濺擦傷了他的胳膊。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句話!”
青梅竹馬二十五載,我們第一次劍拔弩張。
“實驗是我一錘子一螺絲做的,數據是我一個一個記的,模拟是我一步一步跑的,論文是我一字一字寫的!
“三年時間一千零九十五天,我都在為了這篇論文努力!
“可你那個學妹,三年時間連學分績都不夠保研,最後卻能把我的成果拿走,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