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璟連夜開車回了安徽,把久久接回來。
想用孩子來逼迫我讓步。
24
那天,久久沉默了很久很久,擡起霧蒙蒙的眼看我:「媽媽,離婚的話,你能飛得更高嗎?」
「當然。」
「那你會要我嗎?」
「當然,媽媽就是為了久久,才想高高地飛呀!」
久久眼淚滾下來:「那你們離婚吧,我,我沒事的,我沒事。」
或許是久久的倒戈,擊潰了盛璟最後一點希望。
他第二天就開始跟我商量财産分割問題。
他主張要這套房子,提議可以按照市價在三年内,按月将我份額的錢付給我。
久久依然可以挂在這套房産下上學。
存款理财這些,全部平分。
我也想要房子。
上海有政策,外地戶口隻有結婚才有資格買房。
我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再結婚,而拿到本地戶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就預示着,我可能以後都無法在上海買房。
如此一來,久久教育的主動權就全給了盛璟。
我不想被牽制。
但我現在,不敢貿然買下房産份額。
因為那樣,我一年得拿出四十萬還給盛璟,另外每個月還要還
6000
的房貸。
我愁得不行,朝歌笑話我:「瞧把你愁的,你隻要再寫幾個火的劇本,一年五十萬算什麼呀!」
「當然是先買下房産份額再說,以後錢不夠我可以借給你,再不行咱撒潑打滾,拆東牆補西牆,總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