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我在
B
市的機場見過。
在我媽的搖晃中,我勉強從夢魇中清醒了些。
那雙可怖的眼睛已經不見了。
屋内也亮着小夜燈橙黃色的光。
我的四肢如灌了鉛般,根本沒有知覺,一度還以為夢裡的喪屍已經把我的胳膊腿全吃了。
我媽拿着浸了涼水的毛巾蓋在我額頭上,緊接着拿出幾粒藥塞在我嘴裡灌了下去。
熱水順着喉管一路流進胃裡,我這才察覺喉嚨腫了。
迷糊間,她又拿勺子喂了我幾口粥,我實在沒什麼胃口,喝了幾口就又躺下繼續睡。
這一覺睡了一天,期間又吃了幾次藥,還拿酒精擦了全身,再清醒時候已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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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的下午。
清醒後我才知道,昨天睡了之後,我發了一夜高燒。
因為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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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連軸轉,回來的一路擔驚受怕,到家也是通宵搬物資,我這種體能一級渣,是家裡唯一一個倒下的。
沒想到我這個年輕人,對喪屍的接受度還沒我爸我媽高。
我決心病好就開始投入鍛煉,不能再這麼脆弱了。
好在我們家藥備的齊全,我媽又沒怎麼睡,一直拿酒精和毛巾給我降溫,這才沒成什麼大病。
這會兒燒雖然退了,但還是喉嚨疼,頭也因為發了高燒,一晃就跟炸了似的。
醒了後,我去洗了把臉,配着我們家自己腌的蒜茄子喝了一碗粥,暈眩的感覺總算沒了。
我媽去補覺,我則開始觀察樓下的喪屍。
一天過去,10
号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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