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樓下。
喪屍的聽力變得更加敏銳了。
無人機的主人似乎就住在我們幾層下,這幾天日子過的,我都快以為我們這棟樓隻剩下我們家了。
之前餓暈的男人也醒了,弓着腰,捂着胃單手拉上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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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樓再次回複成一潭死水。
當天晚上是我守夜,爸媽都去屋裡睡了,我本來在看書,卻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嘎吱——」
我關掉了小夜燈,把手裡的書放下,豎起耳朵聽是從哪發出的聲音。
随着一聲聲怪響.....
我慢慢把耳朵貼到地闆上。
聲音卻消失不見了。
不對勁.....
我維持着一個動作,趴在地闆上幾分鐘,除了秒針滴答滴答的走,世界安靜的仿佛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深知這時候不是該放松警惕的時候,剛準備去卧室把我爸叫醒,幾聲模糊的哀嚎從我右手邊的陽台下傳來。
我被那聲音吓得一個激靈,匍匐到窗口,掀起一角窗簾向樓下望去。
斜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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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次卧玻璃破碎的聲音猛地響起,在深夜裡格外讓人心驚。
一個女人滿臉是血被一雙大手掐着脖子,半隻身子被推到了窗外,懸在半空。
她揮舞的手臂亮晶晶的,我仔細看,才發現是紮進去的碎玻璃。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
她看見我了。
女人張口。
又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