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晚了。
清晨
5:53,無人機準時停到了家裡的陽台上。
天依然黑咕隆咚。
我媽把手機取下來關掉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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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就要響的鬧鈴。
我爸則把無人機送回屋裡充電。
外面黑的像濃稠的墨。
我在這厚重的黑色裡,焦慮的喘不過來氣。
七點多,對面的外來者就有蘇醒的迹象。
我們一家再也睡不着。
我爸沉默的去給外面的消防通道加固。
我媽在研究怎麼把磨好的刀利用最大化。
好在那群人還要吃飯。
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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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對面炊煙袅袅。
我隻能祈禱這群人再拖延一會兒。
可是命運的天秤再次向他們傾斜。
半小時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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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穿着厚重的羽絨服的人,向他們身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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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