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還手之力。
隻能由着他昏天黑地地錘成一攤爛泥。
06
睡醒的時候，窗外華燈初啟。
我被他清理後直接從中午昏睡到晚上。
又在抽煙。
空氣中彌漫的煙味已經不足以被空調除去。
幸好，他還沒發瘋到繼續用那支濾嘴。
“醒了就把這個簽了。”他點點桌上的文件。
是上午秘書姐想送進來的，我草草看了兩眼，之前的問題早已說清，隻需要簽字生效就可以。
“現在，有沒有打算給我道歉？”
他怎麼這麼倔。
我翻個白眼，人都被他搞成這樣了，真說道歉也應該是他給我吧？
“其實呢，你不道歉也可以。”
我盯着他，直覺他沒準備放什麼好屁。
“再來一輪。”
我想要逃開，秦令笑着将我拽回懷裡：
“那我們攢着下次也行，而且我可以交換給你一個小秘密。”
向來冷臉王八的秦總裁此刻滿意地微笑。
給出一記猛烈的靈魂暴擊。
“這東西是筱辰給你的吧？”
筱辰作為我們共同的朋友，一向喜歡鼓搗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疑惑地擡頭，就算他知道也并不稀奇，但莫名其妙的問題讓人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說什麼。
“其實，是我讓筱辰給你的。”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