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秦霄脖頸上眼熟的吊墜,似乎和我在西歐出任務時買的是同一條。
也就是說,無論是買家還是同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霄為我搭的一場戲?
也就是說,這麼些年,他一直在我身邊,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
“瘋子,瘋子!你TM腦子不正常,誰會花錢殺自己!”
理智随着崩塌的信念一齊被摧毀,我頭腦宕機,無法思考。
秦霄卻抱住了我,眼神溫柔:“對,該罵,該罵,把我寶貝吓壞了。”
“滾!我不是你寶貝。”
“不,你是。”秦霄笃定地說道,
“早在七年前我替你擺平那些麻煩時,你就是了,隻是我用錯了方法,讓你誤會了。”
那些年,由于家庭原因,我被迫在校園收斂鋒芒,不能顯露自己的身份,
于是那些男生總仗着體型優勢,來欺負我這個所謂的“小白臉”。
直到某天,這樣的群體被秦霄代替,他故意搶走我的作業本,
丢掉女生朋友給我千辛萬苦織好的圍巾,
買光小賣部每天最後幾根烤腸,又将我堵在黑暗的巷子裡,逼我向他數次求饒。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偷偷反抗,但每次都會被他無情識破。
丢給他的老鼠會突然出現在自己書桌裡,
為他準備的膠水也會莫名粘到我自己身上。
有一次我下了亖手,往他水杯裡倒了一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