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的好,他全然不放在心上,猶如看戲的過客,冷靜的看着我的付出,再雲淡風輕評論:你這是在自我感動。
多可笑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怎麼面對我們的未來。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我刻意不再去管他。
後來,他頻繁的傳出花邊新聞。
昨天跟嫩模看走秀,今天跟空姐吃飯,明天再跟合作夥伴進酒店…
看到這些新聞,我崩潰了,我想要離婚。
婆婆卻說:“他這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绾绾,其實他很喜歡你的,隻是不會表達,看在我的面子上,再試着跟他過日子,好嗎?”
從我五歲開始,婆婆就作為我的資助人一直在幫助我的生活。
多虧了她,我在孤兒院沒有受過委屈。
念記着她有恩于我,我忍了。
之後,對于他出軌的事,我慢慢的從痛心到麻木。
直到去年,婆婆發現我睡覺都必須依靠安眠藥時,她松了口:“你為鶴年生個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都答應你們離婚。”
為了離婚,我強撐着打起精神,不斷吃藥補身體。
可他不碰我,甯願一個人住公司,也不願回家。
所以我使了些手段,用他的精子做了試管嬰兒。
好在,我成功了。
我懷孕,生下了孩子。
我終于要自由了。
邵鶴年接到電話沒多久就帶着一臉冷意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