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很難受嗎？”
一隻冰冷的手突然摸上我魚尾。
程遇的浴巾在身上松松垮垮地系着，水珠順着腹肌落下。
程遇輕笑一聲，突然湊近我。
“小六，很想？”
溫熱的呼吸打在我側臉上。
我隻感覺嗓子發幹，鱗片下卻像着了火，燒得我理智都快沒了。
“看來程淮給你的體驗不好，沒關系……”
“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幫弟弟售後的。”
程遇抓住我的手腕，不斷的摩挲。
我喉間幹澀不已，幾乎要說不出話了。
“不要……”
他身上的浴巾落下。
露出來毫不遜色于程淮的……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族長！程遇不行！他不行的！救命啊——”
我猛地推開他，沖向房門，邊哭邊喊，語無倫次，實在是被吓得不輕。
門開了。
族長站在門口，旁邊是眼神陰鸷的程淮。
“吵什麼？”
族長語氣不耐。
“我看你根本就沒想好好履行人魚的職責！
“既然選不出來，那就都上！貨比兩家！”
族長說着，點燃屋中的香薰。
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