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尾那片特殊鱗片區域,更是灼痛伴随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
族長的命令是絕對的。
反抗?
在這種狀态下,根本不可能。
“滾開!”
我嘶吼着,聲音卻帶着無法控制的顫抖和一絲……
媚意?
這讓我自己都感到恐懼。
我猛地甩動魚尾,試圖将他們掃開。
冰藍色的尾鳍帶着破風聲,狠狠抽在程遇的小腿上。
他吃痛,卻紋絲不動,反而順勢抓住了我的尾鳍。
“脾氣不小。”
程遇的手指用力,指節泛白,疼痛讓我倒抽一口冷氣。
“看來程淮之前太溫柔了。”
另一邊,程淮的手掌已經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覆蓋在那片灼熱鱗片上。
他的觸碰精準而霸道,帶着一種懲罰性的意味,重重揉按下去。
瞬間沖垮了我最後一絲防線。
冷汗瞬間浸透了我剛換上的單薄衣物。
“好痛——”
“放開他!”
一聲暴喝突然從門口炸響,如同驚雷。
房間裡的空氣瞬間凝固。
程遇和程淮的動作同時頓住,三人驚愕地看向門口。
來人風塵仆仆,雖然疲憊,可眼睛像鷹隼一樣銳利。
他手裡提着一個銀色的金屬箱,表情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