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結婚那晚一樣,瑩潤,酡紅,美得驚人。
可那張水潤的唇卻在那個晚上喊出陌生的名字。
他忍不住怒意翻湧,更殘酷地折磨她。
栀栀,栀栀。
不管你心裡藏着誰,你都隻能留在我身邊。
第二天,果然有一位黃律師聯系了宋栀。
聽說是專打經濟案的大壯。
宋栀拖着酸軟的身體,坐在客廳聽黃律師詳細分析案情。
陸霆琛端着咖啡看她聽得專注,嘴角噙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身後的助理陶宇不忍地看了宋栀一眼,忍不住提醒陸霆琛,“陸總,夫人要是知道您做的那些事,她一定會氣壞的。”
“您就不怕她再也不見您了嗎?”
陸霆琛專注地看着那抹動人的倩影。
良久,才說道:“不重要。”
他做了什麼不重要,她生不生氣也不重要。
她是他的妻子,他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
陶宇默默地看了老闆一眼,暗自搖頭。
“戒指洗幹淨了嗎?”
陸霆琛突然發問,陶宇一驚,連忙答道:“已經洗好拿給夫人了。”
“對不起陸總,我真不知道江小姐會擅自偷走戒指我”
陸霆琛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下次再讓人把手伸到我的地盤來,你直接去财務室報道。”
陶宇心中苦笑,又接着問:“那訂給江小姐的那枚戒指還送嗎?”
“送。”
“您不生江小姐的氣了?”
陸霆琛氣定神閑地抿了口咖啡,“兩碼事。”
女人想要的東西,他可以給,但不能自己伸手拿。
不論是做項目還是玩女人,陸霆琛都要做掌控全局的人。
陶宇看着老闆專注凝視妻子的眼神,不說話了。
總有一種,老闆要翻車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