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那下人便取來一件跟華麗的男士衣服走了上來。
興許是覺得光穿衣服有些單調，衣服旁還特意放置了一寶石做的挂墜。
下人也許是誤以為，我要女扮男裝讨好寨主。
故而整個過程，臉頰上都帶着兩朵暧昧可疑的紅雲。
我強忍着心中的惡心，接過裙子，強顔歡笑。
讨好個屁。
我要跑，跑的遠遠的，哪怕是回到原始社會當野人，我都不願意當個什麼壓寨夫人。
時日清晨，我穿好男裝，趁着下人補充食物時，抄起棒子便給她後腦勺一擊。
下人軟綿綿的暈倒了過去，我也來不及查看她的狀況，貓着身子逃離了密室。
然而，本次計劃經濟、甚至不惜女扮男裝的出逃，還是失敗了。
五
是日，夜。
苗族寨主慣例拿出醉生蠱蟲，捧着她們到我的嘴邊。
“乖，别怕，她們不會傷害你。”
我深吸口氣，搖搖頭，避開了她的投喂。
她對上我緊閉的雙目，僵硬着身子，在原處停留了好一會。
好一會，她才開口。
隻是聲線，是我從未聽過的難受。
“你真的想走？”
我翻了個白眼，後退躲開她的懷抱。
“不然呢，我不想跑，為什麼要趁你不在，逃跑九十九次？”
她沉默了。
愣愣看向我。
好半晌，她幽幽開口，吐出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