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我出示寨主給我的通關令牌時，她們便不約而同的讓出道路，放我離開。
一路暢通。
看見城市鋼筋叢林的影子尖端，我晃了晃神。
直到光暈褪去後，仍然可見其真實。
但很奇怪，我沒有意想之中的興奮。
相反，甚至沒有感覺快樂。
腦海裡莫名閃過寨主的模樣，有照顧我的時候，有發怒嘴硬的時候。
我回頭看了一眼方才的足迹，沉默而立。
而後，從書包裡掏出一張紙，窸窸窣窣的在紙上寫下一句話。
我将信件包裝後，放在馬匹的口中，學着寨主的姿勢，一拍馬屁股。
駿馬嘶鳴一聲，快步沿着道路奔回原處。
其實，在很多年後的某天，我也不知道當日為什麼會寫下那封信件。
興許是因為醉生蠱，興許是因為她救了我。
又或許是，因為她占據了我最危難的時間，是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你說，我當時怎麼就腦子一熱給你寫了那封信呢？”
我撫摸着圓鼓鼓的腹部，靠在寨主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
寨主搖搖頭
，繼續道。
“我隻知道，壓寨夫人要生二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