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跑?”
我方想解釋,但腰肢已然被那人的掌心覆蓋,而後猛然被她拉入懷中。
“你中了我苗族的蟲蠱,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去?”
說罷,便被她打橫抱起。
好不容易一路逃跑數百米,此刻又重新沿路回了去。
第九十九次被她抓回來後,她重新裝潢了關押我的密室。
床上被她鋪設了毛絨獸皮毯,據說是專門為了讓我安胎生産,特意深入後山,打獵到的白虎皮。
鋪設白虎毯時,我偶然瞥見她小臂上,此刻留下了一道極深的劃痕。
那血痕自手腕延申到手肘,傷口隐約可見白骨。
但那人卻隻不過草草塗上藥劑,連包紮也無。
對于一個囚禁我的女人,我自是生不出半點憐惜。
但倘若能借包紮之舉,取得信任,那又何樂不為呢?
我眉眼彎彎,嘴角勾起至她最喜歡的弧度,淺笑道。
“寨主辛苦了,讓我替你好好包紮......”
剩下的那個“吧”字還沒說出口,手腕上便突來一道冰冷的金屬觸感。
一道皮質鎖鍊扣在了我的手腕子上。
鎖鍊内裡由剛硬無比的金屬制成,外皮則由柔軟的獸皮包裹。
如此一來,便能做到——
限制我的行動,卻無法真正傷害我。
“手疼。”
“把它給我拿走。”
寨主掰開皮質鎖鍊,伸出兩指撫摸我的手腕。
細細檢查一番後,她發現鎖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不可以,該罰。”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