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自己準備了猛藥。
因為深夜打架時,死對頭總嘲笑我快。
但我還沒來得及喝下,就被口渴的死對頭,一口全悶了去。
望着空杯,我和他幹瞪眼。
“你幹嘛喝我水杯?”
他挑眉,言語嫌棄。
“嘴裡的都沒少喝,杯裡的還不行?”
我被他幹沉默。
索性不再争,有空不如跑。
因為死對頭蕭霖,我有時不得不承認,在bed打架那麼多次,他是真的狠。
每次我淚都快哭幹了,他還一臉意猶未盡。
他要是再喝這個,我簡直不敢想!
所以,與其在這和他廢話,給時間讓藥起效被他發現,我不如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然,他真的會讓我知道,什麼叫做沒有最狠,隻有更狠。
“你說得對。”
敷衍着,我就要跑。
但可能,是我這麼快服軟的模樣,太過于反常。
下一秒,我的後衣領就被他拽住了。
“你要去哪?”他眯起眼,低了嗓音。
我心裡虛,有些結巴:“消消食。”
“家裡也能消。”他嗓音更低。
聽懂的他言外之意,我眼皮一跳,話語結巴得更厲害。
“我……就是想去外面散個步……”
“你确定要去外面?”他忽的笑了。
我頭皮發麻,沒骨氣地慫了。
“其實,也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