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我咬他的力氣,減了下來。
扯他頭發的手,也松了下來。
搭着他,我脫了力,不再掙紮。
蕭霖卻像是沒發現,還是那麼兇,甚至是更狠。
也許是發現了,隻是完全不為所動。
我受不了,流着眼淚,失空地抓他。
蕭霖卻瘋得更厲害,一點求饒的機會都不給。
——像是那嘗到禸味的饑腸辘辘的餓狼。
我撞着大門,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直到倆核桃快要哭出來,我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是藥,那12包藥起效了。
真是作了孽啊!
第二場,我是被蕭霖拖到沙發上的。
因為我怕得很,不情不願。
但到底還是蜉蝣撼不過大樹。
被他扯着腳脖子,硬生生拽到沙發上。
第三場,我是被蕭霖扛進卧室的。
因為我快昏了,一點力沒有。
不是不想掙紮,是根本沒辦法掙紮。
第四場,我是被蕭霖抱進廚房的。
因為我昏了剛醒,全裑阮得像灘泥。
不抱着的話,一秒就能滑下去。
典型撒手沒。
第五場,換到陽台時。
我已然半昏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