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齊家和程家的人竟然整整齊齊地出現在我家裡。
我遲疑地問:「這是怎麼了?」
父親神色凝重,遞給我一沓資料:
「你說得沒錯,不僅僅是你。
「最近光是少女昏迷,都高達上百例。
「有的像你一樣昏迷了十幾天醒來,有的直接在睡夢中停止了呼吸。」
我聽得膽戰心驚,幾乎拿不住資料。
「那我應該怎麼做?」
科研人員打開了屏蔽儀,溫和地坐在對面。
「這場談話不會被任何人知道,你可以放心地說。」
我事無巨細,這十年時光,從嘴裡說出來也不過是一個小時。
聽完我說的,他們面面相觑。
一個女性科研人員安慰式地抱住了我。
「好孩子,你一個人在那裡一定吃了很多苦。你放心,國家會給你一個結果。」
我沖她笑了笑:「不用為我擔心,至少我活着回來了。」
「還有很多依舊在攻略,和沒能回來的人。」
科研人員談得熱火朝天。
「切斷媒介倒是可行。
「可是,這個系統它沒有實體,我們又從哪去入手研究呢?」
「等一下。」我打斷了他們。
我指了指自己的頭:「這個系統,現在就在我腦子裡。」
裴恒跟裴書文還在這個世界,系統還要為他們打開時空隧道,根本沒法脫離我這個肉體。
一向冷靜的系統這次終于慌了。
它用盡最後的力氣電我,劇烈的電擊刺遍了我的全身,疼痛讓我幾乎要失去意識。
冷汗蜇得我睜不開眼睛,但我卻釋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