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團文裡的萬人嫌,本該是我們團唯一的直男。
但某一天,我意識覺醒了。
我在他們喝的水裡下了那種料,想讓他們在直播時出醜。
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占有我的機會。
我是我們團人氣最差的成員。
我和鄭雲洲、裴子辰一起成團出道不到三年就在娛樂圈占據了一席之地。
鄭雲洲和裴子辰擁有數量龐大的粉絲群體,而我的唯粉甚至還沒有團粉多。
随着鄭雲洲和裴子辰的人氣不斷上漲,他們的粉絲越來越容不下我,在社交媒體平台上嚷嚷着要我退團。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讨厭我。
同像太陽一般耀眼奪目的鄭雲洲和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的裴子辰相比,我總是給人一種陰郁的、死氣沉沉的感覺。
我不得不承認,我确實不如鄭雲洲和裴子辰那樣陽光。
鄭雲洲和裴子辰會為了舞台提前一個月做準備,即便他們的實力已經很強了,也從不懈怠。
我們一起練習時,我隻覺得累,隻想早點下班。
他們卻總給人一種積極向上的感覺,即使練到身上穿的衣服被汗水打濕,嘴裡也不會有一句抱怨的話。
無論多難的舞蹈,他們都能很快學會。
對于他們來說,基礎薄弱的我無疑是吊車尾一般的存在。
我要很努力,才能和他們站在同一個舞台上。
鄭雲洲和裴子辰的野心很大,他們想做可以在娛樂圈叱咤風雲的“大明星”。
我對自己卻沒有那麼高的期盼。
我不喜歡被太多人關注,但我不得不和他們綁定,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多掙一些錢。
在我十六歲那年,與我相依為命的哥哥不慎從高處摔下,成了植物人。
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無法放任不管。
從此,哥哥躺在病床上的每一天,都是在燃燒金錢。
我原本以為,我這輩子都會這樣渡過。
可在演唱會結束後,我卻突然看見了自己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