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自從母親死後,她過得實在太孤單了。
七歲那年,阮父出軌,帶回來了一個私生女。
私生女叫阮見微,隻比她隻小三個月,原來,結婚十年,他竟有九年都在外出軌。
那天,她自以為幸福安甯的家庭徹底支離破碎。
那時,阮母肚子裡還懷着阮父的第二個孩子,懷胎九月,隻差幾天就要生産。
阮母愛慘了阮父,歇斯底裡地質問着阮父,哭得幾乎要背過氣去,當晚便因此動了胎氣,被送去醫院後,來不及進手術室,便一屍兩命。
自那之後,阮霧梨恨透了阮父,也恨透了阮見微。
她搬離了阮宅,一個人上學,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長大,直到因為長得實在太漂亮,圈子裡騷擾她的纨绔公子哥太多,她才起了找保镖的心思。
聞硯辭,是她的第一個保镖。
自那之後,她不是一個人了,幹什麼都有聞硯辭陪着她。
她從對他欣賞,撩撥,再到動心,可三年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他連睫毛都沒為她顫動過一次。
她以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她撞見他拿着阮見微的照片自渎,而後又眼睜睜看着他釋放完後,接起來一通電話——
“聞少,您這保镖遊戲還要玩到什麼時候?您可是北城太子爺,要什麼女人沒有?對阮見微一見鐘情直接強取豪奪不就得了,您還這麼純情,跑到她姐姐那當保镖,就為了時刻見到她?”
聞硯辭神色冷淡:“我查過,微微是私生女,從小過得苦,缺乏安全感,貿然追求會吓到她,我想慢慢來。”
“得,聞家怎麼出了您這麼個癡情種,我還以為那個那個阮大小姐天天撩你,你會心動呢,我跟您說,那可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喜歡她的人能從這排到法國……”
聞硯辭似乎笑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徹底墜入冰窖。
“是麼?不感興趣,她連微微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狠狠紮進阮霧梨心裡!
那一刻,她連聞硯辭也不喜歡了。
裡面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不知為何,今日的聞硯辭遲遲沒有釋放出來。
看到這,她冷冷勾了勾唇,猛地推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