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妻子了,我隻是讓你難做的那一方。
下一秒,他冷着臉吩咐:「二太太情緒不穩,先讓她冷靜幾天。安排她去後院偏樓住一段時間。」
二太太。
他竟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叫我「二太太」。
我愣在原地,死死盯着他那張英俊卻冷漠的臉。
我轉身,喃喃着,「我不去偏樓。」
魏家後院頂樓有一間閑置的雜物房,我穿着單薄的睡衣走進那間像牢房一樣的屋子,血從身下滲出,每走一步,地上都印下一朵紅。
進了雜物房,我扶着牆緩緩跪在地上,閉上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推開,祝西樂走了進來,手裡還拎着一個保溫盅。
她晃到我抄經的桌前,笑得無比溫柔,把盅裡滾燙的液體倒在我面前的書頁上。
「别緊張,不是毒藥,是補血的」,她歪頭看着我,「子盛親自挑的,我隻是加了點紅酒,
養身嘛,也得講儀式感。」
我沒有動,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她也不惱,反而笑得更燦爛。
「表姐,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那晚花園涼亭那一出,
是不是演給你看的?」
「那我告訴你,
不止是涼亭」,
她低頭貼近我耳邊,
「我們在你的書房、衣帽間、床頭櫃前……都做過。」
我閉了閉眼。
原來,
人心髒起來,是真的沒有底線。
「你知道為什麼是我來送藥嗎」,
她語氣愈發輕柔,「因為剛剛,他還在客廳的沙發上,跟我做完。他說今天沒空見你,就讓我幫他問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