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來保安,讓他們把齊澤年「請」了出去。
看着他被保安拖走,我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曾經愛得死去活來的人,
如今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18.
婚禮結束後,我開車回家。
突然,一個身影從路邊竄了出來。
我猛踩刹車,但還是晚了。
我趕緊下車查看,就看到齊澤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是瘋了嗎?
我咒罵了一句,但還是打了120。
畢竟一條人命,我可不想攤上事兒。
在醫院裡,醫生告訴我齊澤年的情況不太好,需要住院觀察。
醫生又補了一句:
「病人是胃癌晚期,已經擴散了,最多還有一個月。」
我愣住了,心裡五味雜陳。
走進病房,齊澤年正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掙紮着想要坐起來。
他語氣急切,帶着一絲病态的瘋狂。
「我還可以整,我會整得完好無損,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好,我已經不愛你了。」
「不,你騙我……」
他眼淚瞬間湧出,「除了你沒人會愛我,」
「你不愛我,我該怎麼辦……」
他哭得撕心裂肺,我隻是冷眼旁觀。
他哽咽着說,「初娆,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