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情不自禁蹲下去,伸出了手。
黑貓喵嗚一聲,便徑直纏了上來,連尾巴都繞上了戚許的手臂。
戚許反手順着黑貓的脊梁往下摸,将黑貓摸得直接倒在地上,露出了自己柔軟的腹部。
管家吃驚地望着這一幕。
還沒等他多想,别墅裡便傳來了一聲清朗的男聲。
“安伯,讓那個女人進來。”
戚許吃驚地望向别墅裡頭,卻是隔得太遠,除了一道站在樓梯間模糊的黑影,什麼也看不清。
身後的陳見津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戚許才不管這些,道了聲謝後,便走進了别墅裡。
黑貓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一點聲音也沒有。
戚許有些緊張地靠近那道身影,目光灼灼。
忽地,堂中燈光大亮,照亮了客廳,也照亮了樓梯上的那人。
男人坐在樓梯上,整齊領口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慵懶又随意地支着腦袋。
聽見聲響,他濃密的眼睫顫了下,不急不慢地擡頭。
一雙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向戚許。
戚許呼吸都輕了,生怕打擾到眼前這個男人。
林斯珈的皮囊是她出生到現在見過最出色的,氣質也是最超凡脫俗的。
好似這世間的俗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而黑貓從她身後走至他腳邊,喵喵叫了幾聲,便将他的清冷頃刻擊碎。
“小白,都說了别亂叫。我找靈感需要安靜懂不懂!你叫也沒用!”
戚許瞳孔微顫。
她禮貌地将驚訝藏進心裡,又看了眼繞着林斯珈不停喵喵的小白,試探地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小白餓了呢?我剛剛摸了摸它的肚子,癟癟的,感覺……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
林斯珈臉上立刻浮出些許的煩躁。
“我給它吃了,可是它死活不願意吃,我能有什麼辦法?”
他又看向戚許,自然說道:“小白剛剛親近你,所以你肯定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小白吃東西吧。”
面對林斯珈殷切的目光,戚許如何說得了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