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莫名心裡某個角落被打了一下,說不清道不明的。
“出去。”
林斯珈悶聲說道,連頭都沒擡,便知道是戚許。
戚許掩上門,走到他床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被子,沒扯動。
“林斯珈,我們起來吃個飯好不好?”
林斯珈隻冷笑着,反而是小白被驚醒了,又圍着她叫個不停。
激得林斯珈忍無可忍,翻身起來便朝着小白怒意沖沖地叫道:“好了,你别叫了。人家壓根不在乎你,前一天才答應的承諾,隔一天就開始敷衍了,你還沖她示什麼好呢?”
戚許啞口無言。
林斯珈這副指桑罵槐的模樣,真真是讓她愧疚了。
好一會,她才試探地靠近,像哄孩子那般哄道:“好了,對不起,是我錯了。”
見林斯珈沒什麼反應。
戚許又低聲說道:“我給你做頓飯賠罪吧,你想不想吃?”
話音剛落,便見林斯珈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望着自己。
戚許有些失笑。
林斯珈這模樣,和小白又有什麼區别。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模樣有點激動了,林斯珈輕咳了一聲,便裝作随意地說道:“你親自下廚?”
戚許猛地點了點頭,自信地說道:“那當然,我的手藝,簡直神乎其神。怎麼樣,林斯珈,你想吃嗎?”
林斯珈狐疑地看着她,良久,才矜持地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品嘗一二吧。”
……
半小時過去,整個别墅隻剩下戚許和林斯珈兩人。
安伯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偌大的客廳,隻能聽見兩人不甚平靜的喘息聲。
林斯珈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餐盤裡,戚許特意為他做的飯——
一碗金燦燦的蛋炒飯。
他立即瞪了眼戚許,不滿道:“這就是你說的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