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牽起戚許的手,走出展覽館。
戚許被牽着,心跳不斷地加速。
她擡頭看向林斯珈,見他沒什麼反應,頓時有些不開心起來。
可随之便看見了他紅透的耳垂,那些不開心皆數化為了愉悅。
她這才能确定,林斯珈還是林斯珈,是那個沒變的,容易害羞的小畫家。
兩個人就這麼手牽着手,一路走到了最底下。
一輛車停在他們面前,林斯珈想也不想便拽着她上了車。
剛坐下,便聽見副駕駛傳來的蒼老聲音:“戚小姐,好久不見。”
戚許激動地看向安伯:“好久不見,安伯。”
林斯珈出國了多久,安伯就也跟着出國了多久。
戚許隻有從林斯珈的話語裡,偶爾能聽見安伯的近況。
而後,安伯懷裡躍出一道黑影。
戚許更是一喜,連忙抱住它:“小白!你也來了啊!”
她展現出前所未有的激動來。
林斯珈見了,莫名吃醋,靠近戚許便是用力地抱緊了她:“戚許,我怎麼覺得,你見了小白,要比見到我開心?”
戚許身形一僵。
她也是沒想到林斯珈會在意這些細節。
難道說,戀愛裡的男人智商都為負數的傳言,是真的?
安伯自然樂于見到他們之間融洽的氛圍,他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所以,戚小姐現在是我們正式的家人了?”
戚許還什麼都沒說,便覺得摟住自己的那人,身體猛地一僵。
戚許沒打算讓林斯珈再等下去,她果斷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林斯珈和安伯,還有小白,從今以後都是我的家人了。”
一陣寂靜後。
戚許甚至能聽見林斯珈的呼吸猛地變得急促,還有他強烈的心跳聲。
都随着皮膚接觸的地方,逐漸地鑽進她的心裡。
戚許用力地回握住林斯珈的手,低聲說着:“讓你等了我兩年,辛苦你了。”
林斯珈什麼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