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能說什麼,說自己曾經愛另一個男人,愛了十五年,所以對付出有了陰影。
說她現在哪怕是再愛一個人,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濃重了。
她的激情早就消失了?
可這樣的話她又如何說得出口。
林斯珈炙熱的愛燙得她整顆心都酥軟了,淪陷了。
叫她再沒反抗之意。
戚許沉默了許久,猛地點頭說道:“我會的,就算這很艱難,但我也是盡我所能地去愛他。”
見安伯眼中似有水光閃過,她迅速地轉過身,又跑上了樓。
這一次,就算林斯珈不開門,她也要用斧子砸,用腳踹,反正她一定要走到林斯珈身邊。
無論用什麼方式。
可是,當戚許到二樓時,卻看見林斯珈的房門半開,林斯珈本人正以極快的速度閃回房間裡。
戚許嘴角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她就知道,林斯珈這家夥憋不了多久。
聽見她離開的動靜,一定瞬間便炸了毛,小心翼翼地跟着她走到樓梯口,用悲傷又潮濕的眼神偷看她。
害怕她離開,卻又一聲不吭。
戚許長歎了一口氣,手下微微用力,便推開了林斯珈那扇虛掩着的門。
裡頭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
林斯珈沒開燈,也沒開窗簾,他就這樣把自己關在一個全部黑暗的環境裡,孤獨地等待戚許。
如果她不來,他是不是要一直這樣下去?
戚許簡直不敢想,卻又無可奈何。
她走至床邊,輕輕地掀起林斯珈的被子,整個人都躺在了他的身邊。
一開始林斯珈還死捏着被子,不肯讓她進去。
戚許隻用了一丁點的力氣,便扯開了他的“裝模作樣”。
躺在他身後時,她忍不住從背後抱緊了他。
幾天不見而已,她甚至都覺得林斯珈又清瘦了一些,手下都沒有肉了。